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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沒什麼精神,一聽宋大人不來了,眼睛冒光,愉悅的笑起來。嘴兒甜的和賈母告別,方去了。“老祖宗,他也是因為宋大人給他找了個內給事的活計,必要守禮好好謝謝人家才是,結果不小心話多,就耽誤了宋大人見你的工夫。我們都該打!”“是該打,我還有事兒和他囑咐呢,你們倒好,讓我憋得一肚子話都沒處說去了。”賈母真不大高興,但有的事兒她不能跟賈璉夫妻細說。她是想好好問問質問宋奚,他上次離京到底辦什麼事兒去了。還想問清楚三公主的事兒,催他趕緊解決妥當了,不能讓她兒子受委屈。“老祖宗我們錯了,給您磕頭賠不是。你瞧瞧,我打臉了!”王熙鳳說著,便在賈母跟前跪下,伸手假模假樣的打自己臉一下,另一隻手作勢也要抬起來,打另一邊臉。賈母立刻被王熙鳳的滑稽樣給逗笑了,伸手推一把王熙鳳叫她滾遠點。“正生氣呢,你非得逗我樂!”“哎呦,老祖宗福壽圓滿的人兒,哪有什麼氣可生。您瞧瞧您,兒子出息,孫子也出息,姑娘們也個個嫻靜端方,承歡在您膝下。哪還有比這更好的事兒呢,您說是不是?”王熙鳳說著,手就搭在賈母的膝蓋上,意思她也是承歡膝下的一份子。“這話不假。”賈母笑起來,也道罷了,讓王熙鳳和賈璉都起身,“璉兒能得個內給事的官兒做,是莫大的福分。我便也不對你多嘮叨什麼,曉得你爹定然早就囑咐你很多,你都得聽。瞧瞧你爹而今為官如何,他的話肯定沒錯!”賈璉見這關混過去了,舒口氣,忙賠笑應承。“唉,也不知道他今晚還來不來,一定要見一見才好。”賈母嘆一聲氣,到底還是放心不下宋奚身上的事兒,特別是關於那個三公主的。都說女人的直覺是準的,賈母的擔心很快就在下午應驗了。……賈赦上午在御史臺雖然忙碌,但一切倒還和順平靜。到了中午,他便去了鄰家軒用飯,順便得到了關於岑旺繼室的調查結果。岑來德的親生母親姓李,是個外來人,村裡人說她是逃難來得,投奔親戚無門,後來就被岑旺好心收留。再後來沒多久,李氏便以身相許岑旺,然後難產生下了岑來德。據村民們描述,岑來德的生母長得十分清秀漂亮,鵝蛋臉,有一雙嬌嫩的手,而且會吟詩撫琴唱歌。她懷孕的時候,岑旺還特地用他好幾年攢下來的銀子,給她買了一架琴。所以村民們時常在路過岑旺家宅子前的時候,會聽到一些曲子。村民們是不懂這些高雅的東西,但曲子歡快與否,他們有耳朵還是多少能聽出來的。這李氏懷孕期間彈奏的曲調,多是哀怨的,讓人聽了高興不起來。賈赦轉而又問李氏的年紀,被告知是個十七八歲的很年輕的姑娘。但具體年紀多大,他們也都不太清楚,岑旺把她藏得很深,也並沒有對外人透露太多。當初婚禮也只是簡單地拜堂,請大家吃個飯就了事。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姑娘,長得貌美如花,還有一雙嫩手,能彈琴吟詩,曲子哀怨……賈赦總覺得這又是一件事關古代家庭倫理的狗血事件,只是不知這裡頭的事兒和他以前遇見的那些有何不同,以至於讓一個剛出生的孩子就帶著仇恨成長。“孩子是婚後多久出聲?”賈赦問。黑豬忙道:“說這事兒就更奇了,中年得子不說,這孩子是七個月早產出來的,還給養活了,養成而今這麼壯實的樣子,生生一口氣能殺十七個人!”“七個月,早產能活,母親又是難產死得,那孩子是誰照料?”黑豬:“岑旺自己照料,餵羊奶把他拉扯他大的。岑來德四五個月的時候,病過一次,請了大夫和鄰居婆子幫忙照看,那婆子說當時瞧岑來德被養的很好,白胖白胖的,一點都看不出是早產兒。後來村子裡頭到現在都流行給新生孩子餵羊奶的習慣,說會長得壯。”賈赦嗤笑一聲。“老爺,咱們為何要查二十多年前的事兒,岑來德早產長這麼壯,奇是奇了點,可跟二十年後他殺人的案子有什麼干係?”黑豬不解。賈赦讓黑豬不要多問,只管打發人去京畿府,打聽堂審岑來德可有結果沒有。不多時,隨從便騎著馬回來了,告知賈赦:“供詞沒什麼大變化,岑來德還是說是因為丁安侮辱了他,記仇所致。”“岑旺怎麼說?”岑來德是岑旺的兒子,這件事就算跟他沒有干係,應該也會提審他。“老爺,小的該死,當時叫人一味地盯著岑來德,倒把岑旺給忘了。岑來德被抓的時候,衙門的人便立刻去村子裡找他,家中值錢的物件衣物等等都還在,只是人不見了,也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衙門的人今天上午又去了一遍,還是不在。也不知道這老頭兒是躲起來了,還是碰巧出去串門沒回來。”提起這事兒,黑豬便內疚了。賈赦讓黑豬不必介懷,這事兒他也疏忽了。賈赦心裡猜測這個岑旺八成是不會回來了。如果他早就知情岑來德殺人的事兒。岑來德取了財物,應該是要和岑旺一起逃跑。而今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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