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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屬下一時鬼迷心竅,以為《鄰家秘聞》送來的信內容為真。草率調查之後,便也真信了,錯誤的參奏了大人。下官該死,請大人責罰。”梁樂雲狠狠地衝賈赦磕頭,也委屈的氣哭了。他本來是好意,沒有任何惡意,只是存著懲奸除惡的心。但萬沒想到卻誤會了,險些誣陷了忠良。賈赦聞言抬起頭來,冷靜地問:“信還在麼?”“在,屬下未免皇上傳召要看,遂一直帶在身上。”梁樂雲愧疚地瞄一眼賈赦,忙從袖子裡抽出信來遞給賈赦。賈赦看了下信封,什麼印章都沒有,再打信看內容,除了文字也是什麼印章都沒有。這不是鄰家秘聞的信,但是看內容和落款,該是有人假裝鄰家秘聞給梁樂雲通訊,梁樂雲沒有辨別能力,便真信了。看來有人想透過樑樂雲的參奏,往自己頭上扣一個貪汙的帽子。賈赦把信留下,問了梁樂雲的收信經過,得知是密投,並沒有什麼線索,便就打發梁樂雲出去,叫他按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這時,京畿府的人和鬼三的人同時前來,和賈赦回報。“小的們跟蹤岑來德,在密林裡一處靠近溪邊的密洞裡,找到了他的殺人工具,還有一套血衣。”“屬下們在案發地附近往西十五丈遠的地方,撥開樹葉,發現了新番土的痕跡,隨即挖掘出兇手掩藏的財物。” 第一狗仔“經查實,這些被掩埋的東西全部屬於丁安的財物。現在人已經被押入京畿府大牢, 等候大人審訊。”京畿府的衙差道。“承認殺人了?”賈赦問。“承認。”賈赦順手翻閱衙差們帶來的戶籍資料, 上面顯示岑來德是岑旺的幼子, 年紀剛滿二十。“中年得子,原配所出?”“岑旺原配死了有三四十年了, 唯一的兒子也在十年前生病死了。而今岑來德的是岑旺唯一的兒子。岑旺是在二十一年前收留岑來德他娘,人後來是在生孩的時候難產死得。”衙差。“那這上面為什麼沒有他繼室的資訊?”賈赦問。衙差也搖頭,“小的們也不知, 許是小地方娶妻, 不守規矩, 一時忘記上報了也未可知。再加上這人不到一年就死了,報不報都沒什麼用了。”賈赦:“岑來德殺人的原因可交代沒有?”“說是丁安曾經看不起, 罵過他。一直記恨在心, 就伺機報復了。”衙差接著稟告道。賈赦默了會兒, 方對衙差們道:“既然已經認罪了, 那這案子就算是破了。審案是你們家大人的事兒,我不宜摻和。”賈赦又對衙差們道了聲辛苦。雖然只是一句簡單地“大家辛苦了”。但衙差們一聽, 都十分激動。賈大人可是堂堂一品大員, 竟能把他們這些小人的辛苦看在眼裡, 多麼不易。平時他們就算碰見六七品的小官, 那都是鼻孔朝天, 頤指氣使的。賈大人雖然看似冷冷淡淡的,但相比之下,可比其他大人們和藹可親多了, 懂得恤下。京畿府的衙差們高高興興地離開榮府,回了京畿府就好一頓把賈赦誇讚。宋奚得知賈赦在他京畿府的人氣越來越高,倒沒意見。但得知他後續審案的事兒不做了,撂挑子了。宋奚便覺得好笑,故意打發人告訴他,既然是他主動跟皇帝請旨的案子,就要他一定負責到底。賈赦道了聲“知道了”,就把傳話的恆書打發回來了。宋奚還以為賈赦第二天就會審案。為了見他,他一早兒就急急忙忙把武英殿的要務處理完畢,餘下的繁雜小事兒,統統推給屬下,也不過問了。宋奚到京畿府時,聽聞賈赦還沒到,還挺開心,便在側堂邊喝茶邊等候。後來等久了,實在無趣,就翻了本海納百川新出的雜記,看入迷。直到恆書來詢問宋奚午飯在哪兒用,宋奚才反應過來他已經等了一上午了,但賈赦都沒來。這會子,宋奚終於反應過來賈赦所謂“知道了”的真正含義:是知道了這件事,但他不會去做。宋奚心裡的情緒忽高忽低,有種形容不出來的失控和失落感。卻又無奈地怨不起來,反而想更加狠狠愛賈赦,讓他的眼裡和心裡都是自己。“先不吃,打聽他在哪兒。”恆書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自家老爺指得“他”是賈大人。恆書偷瞄宋奚一眼,見他面色如常,偏偏眼裡有掩飾不住的失落。只是這眼神兒,怎麼有點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兒?恆書恭謹應承後,便腹誹著出門。他們老爺這回是真陷進去了!很深的那種,估計死命拔也拔不出來了。恆書此刻也不知是該同情老爺,還是該同情賈大人。下午的時候,賈赦把一些雜碎的活兒交代給了梁樂雲,便提前從御史臺離開,回了榮府。本來是打算今天得閒,和女兒下幾盤棋,卻在榮府門口被宋奚堵個正著。宋大人又來了!榮府的小廝見狀,趕緊歡天喜地開大門迎接。與此同時,賈母那邊也得了信兒,立刻打發人過來問候,還把她那裡的好吃的好喝的都送了過來。並特意囑咐宋奚,先和賈赦好好商量事兒,等回頭有空就見見她。宋奚禮貌性地表示謝過賈母,在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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