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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當即明白了,立刻告辭,起身便要走。蔡飛屏不許,忙拉著他。“話還沒說完呢,你跟宋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以後我要在你們二人之中選一個站位才行?”蔡飛屏好事兒地問。賈赦一臉無奈且漠然地看他。蔡飛屏被賈赦這表情逼急了,氣道:“你們倆有時候性子還真像,問他他不說,問你你也不說。我是怎麼這麼倒黴啊,跟你們這樣的人做朋友,還得跟著瞎操心。我有這工夫要是去好好學一學為官之道,保不齊還有機會當丞相了。”“就你?”賈赦噗嗤笑了,拍拍蔡飛屏的肩膀,讓他別多想。蔡飛屏愣了下,等賈赦離開了,他才反應過來賈赦所謂“別多想”的意思,這分明就是笑話他不是當丞相的料!太可惡了!蔡飛屏本來還想和賈赦而站在一路,而今他竟然對自己這麼刻薄,還真不如跟著宋奚混,至少宋家根基深點,他姐姐還是皇后,到底跟著他靠譜點。蔡飛屏如是想,便顛顛地去找宋奚告狀,牢騷賈赦對自己的態度可恨。宋奚放了手下的筆,目光寡淡地看他。蔡飛屏繼續牢騷:“難不得你會和他鬧彆扭,就他那性子,真真是不開面,太執拗,就會惹人生氣。”宋奚的眼裡隨之騰起了幾分冷意。蔡飛屏還一心的發牢騷,沒有注意到宋奚身上的變化,接著跟宋奚道:“現在滿朝文武都知道了,你們在宮門吵架,賈赦還不開面的說自己眼瞎了才會認識你。你說你在忠臣眼裡,那是多麼熠熠生輝的一人,就這麼一下子被賈赦從神臺上拉下來了,委不委屈?我都替你委屈!”“蔡飛屏。”“噯,什麼事?”蔡飛屏滿心以為宋奚會因為自己這番話而感動,便含笑眼睛發亮地看想宋奚。“滾。”宋奚話畢,便垂下眼眸,執筆繼續批閱奏摺。蔡飛屏:“……”他愣了會兒神兒之後,氣得整個人都要炸開,然後咬著牙委屈地轉身走了。傍晚的時候,宋奚便勢洶洶到了榮府。在榮禧堂內,關門和賈赦片刻,當即便有瓷器摔碎的聲音,接著宋奚便沉著一張臉,又更加氣勢洶洶地去了。呂婆子抓著掃帚,躲在榮禧堂院外的樹後瞧見這一切,心都跟著抖三抖。隔日,便是休沐日。賈赦哪兒也沒去,北靜王卻又上門了。這次他不是自己來的,而是帶上了新任京營節度使甄涉來。賈母聽說人家父子得了勢,也不好怠慢了,態度謙和地受了甄涉的見禮之後,便囑咐賈赦好生招待人家。賈赦便讓人在榮禧堂治宴,款待這兩名‘貴客’。甄涉與賈赦同年,雖然歲數相當,但賈赦因為面板好,瞧著比同齡人年輕幾歲。甄涉則因為膚色暗沉粗糙,加之本就長著抬頭紋,遂看起來倒比本來的年紀老幾歲。不過甄涉本人的才學倒真不錯,席間說話很應景,夸人的時候卻是用平實的語言,但幾句話就能說到人心窩裡去。就比如賈赦做御史大夫以來,平了和親使團案,出了《大周朝聞》。甄涉便能句句戳重點,說出賈赦每一個舉動的所帶來的意義好處。聽得賈赦都不禁有些心情愉悅了,不禁多和甄涉聊了幾句。甄涉很謙虛,臨走前仍要幾番行禮,請賈赦以後在官場上多多提點他。“甄大人客氣了,大家彼此彼此。其實我在朝堂上混得未必如你好,前兩天剛得罪了一位權貴。倒是想勸你們倆以後少和我走動,免得受連累。”賈赦道。水溶忙問:“可是他近來又難為你了?”賈赦臉一沉,苦笑一聲,並不說話。甄涉看了看水溶,轉而對賈赦行禮,“道不同不相為謀,賈大人也不必多慮。您官拜御史大夫,有掣制監管朝政之大權,他便是如何厲害,也不敢輕易動您這樣的一品大員,更何況您還深受皇帝器重。再不濟,還有北靜王和我能幫忙。我們三家自祖上便就有深厚的交情,相互扶持都是應該的事兒,請大人放心,我甄涉絕不是忘恩負義之人。”“聽你此言,我倒是安心不少,那多謝了。”賈赦拱手謝過甄涉,便送目送他和北靜王離開。二人走後不久,便有密衛來告知賈赦,二人的馬車在離開榮府後不久,便停靠在一處僻靜的小巷內,北靜王隨即就上了甄涉的馬車。賈赦蹙起眉頭,真有些弄不清楚北靜王在折騰什麼,目的為何。說他是幕後主使,他還不夠格。說他跟這個案子沒關係,他卻幾次三番出現在他面前,透露了甄涉的線索給他,還派人去監視甄涉和曹蘭,而轉頭他又和甄涉交往的親厚,看起來關係匪淺了。再有便是戶部尚書曹蘭了,他的位份倒是夠,不過曹蘭在朝廷裡的人緣並不算好,所以他實力不太不夠。再有就是曹蘭這人的性格,也如淮南王一樣,很多小事他便都表現在臉上,不大像是籌謀者。就在賈赦疑惑之際,他便收到了一封信。信上依舊是賈赦歲熟悉的字跡,內容則是簡單描述了曹蘭與三皇子之母賢妃的關係。原來曹蘭與賢妃是親梅竹馬的玩伴。曹蘭祖母的弟媳的大哥的孫女正是當今的賢妃。當年曹蘭的祖母便如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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