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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京畿府之後,賈赦便打算仔細審問朱婆子。眼下有很多東西令他越來越疑惑了,若不問清楚,賈赦只怕會想得一晚上的也睡不好覺。冬筍那邊,賈赦已經安排人去把她從榮府領來,準備一會兒讓她和張大嬸、朱婆子一起對質。這時候,衙差又來回報,今天那個茶鋪的女老闆,逃跑之後,去的正是張大嬸家報信,他們變順道把女老闆和張大嬸都抓來了。柳之重立刻仔細審問茶鋪女老闆,得知她也不過是張大嬸隨手發展的信徒。張大嬸除了偶爾收她一些錢財,教她如何透過利用男人來達成自己目的之外,並沒有什麼讓她擔任什麼特別的任務,遂也再沒什麼樂審問之處。冬筍被請來京畿府之後,便到了偏堂。她尚不知到發生什麼事,還以為老爺要她來伺候,忙問京畿府的小吏們在哪兒泡茶。小吏冷笑:“姑娘還做夢呢,竟不知反思自己身上攬了多大的麻煩?”冬筍愣住了。黑豬和豬毛隨即進門,豬毛一臉無奈,拉著黑豬勸他不要動氣。黑豬則正處在暴怒的情緒之中,一手就甩開了豬毛,三兩步衝到冬筍面前,他握拳咬牙,忍了又忍。因為考慮到冬筍是女人,而且是他曾經用心付出真情的女人,黑豬才強迫自己不要衝動去動手。他帶著怒氣瞪冬筍:“你告訴我,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背叛了老爺,信了白蓮教?你根本就沒在乎過我,為了從我嘴裡套訊息,才利用我欺騙我?”冬筍還有些發懵,沒緩過勁兒來。待她終於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她看著黑豬的眼裡就湧出淚水來。她慌忙的搖頭,又點了下頭,越哭越兇。黑豬見狀,開始反思是否是自己過於衝動了。他漸漸平復情緒,無奈的皺眉頭對冬筍道:“你是被冤枉了,有苦說不出?我願意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若你真被冤枉了,就告訴我,我們一起和大老爺解釋清楚,咱們老爺從來都是講理的人。”冬筍聽這話跪在地上哽咽得哭著,卻還是一句話都不說。“黑豬,你可記得上次我腹瀉的事?我剛問過鬼三了,他給的那份兒讓我拉肚子的點心就是冬筍送給他的。他還把了真顏太子送給老爺的奶凍之類的東西,轉手送了大奶奶和趙姨娘作好。那些玩意兒,本來是老爺打發我拿去餵狗的!”豬毛氣憤勸黑豬想清楚,冬筍根本就不是他們所以為的那個本分忠厚的丫鬟。黑豬聽了這話,面色更沉,眼睛裡卻還是始終抱著希望,他壓低聲音問冬筍到底是不是如此。冬筍看一眼黑豬,眼淚不停啪嗒啪嗒往地上掉。在黑豬幾番的質問之下,冬筍才惶惶然地開口,“你走吧,不用管我,我也不配讓你如此操心。”黑豬眉頭蹙得更深,“你這是什麼意思?所以豬毛說你那些的事情都是真的?你真的為了一個什麼狗屁白蓮教,利用我,利用老爺?”冬筍垂著眼眸,面對著地,默默掉淚不吭聲。她真沒臉親口和黑豬承認這些。“老爺來了。”豬毛小聲提醒黑豬。黑豬愣了下,轉頭看向門口,果然瞧見穿著一身高貴紫袍的大老爺朝這邊的門口來。黑豬看一眼冬筍,咬了咬牙,便握著拳頭往後退。賈赦大邁步進門時,就看在地上哭成淚人的冬筍,轉即用餘光瞄到站在一側候命的黑豬和豬毛。賈赦帶著人在上手坐定,便有文書在備好的小桌後也落坐。小桌上擺著筆墨紙硯,墨汁已經磨好了。文書手執小狼毫,在硯臺上沾了沾墨汁,便懸腕看向冬筍的方向準備記述其供證。這場景黑豬以前常見,但是今天這樣子格外讓他心痛,壓抑地他喘不過氣來。他怎麼都沒想到會有一天,自己所在乎的人會跪在他所效忠的大老爺面前。黑豬此刻也不知自己該作何表情了,面目呆滯地看向跪在地上哭得可憐兮兮的冬筍,心彷彿被打成了結,被人狠狠扭攥著,一邊滴血一邊絞痛不止。賈赦看著跪在地上幾乎縮成一團的冬筍,想想曾經這姑娘曾日夜忠心伺候過自己,心裡不禁也感慨,世事無常。“腳可好些了?”賈赦問她。冬筍怔了下,沒想到大老爺第一句話並非是憤怒地質問自己,而是關心她的腳。賈赦隨即讓人上了凳子,允准冬筍可以坐著回答問話。冬筍一聽這話,剛止住的眼淚嘩地又流下來,跪在地上嚎啕痛哭起來,邊給賈赦磕頭邊賠罪。“奴婢該死,死一萬遍都不足惜,奴婢愧對老爺,愧對榮府,愧對府裡所有關心過奴婢的人。奴婢根本不配就讓老爺如此。”“人若能知錯就改,便是好事。好在你犯的錯不算大,尚可保命。”賈赦聲音平靜著,仿若被騙被耍弄這件事並沒有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一般。冬筍被攙扶著坐在凳子上,反而更加坐不安穩,她狠狠地低頭,雙手互相緊緊攥著。冬筍整理了半天情緒,便開口陳述經過:“中元節之後,我和張大嬸見面的時候,發現她人越來越開心,日子過得也十分滋潤,便和她打聽緣故。她便和我說起信白蓮菩薩的事兒,什麼姐妹們可以互幫互助,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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