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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李夏重新再刻一個章,這次的章不要再用了。”賈赦吩咐道。方正路應承。賈赦轉而又吩咐黑豬多找些夏府的人探訊息。方正路不禁疑惑:“不就是幾張條子的事兒,老爺為何對夏家如此謹慎?”“你傻了不是,跟條子沒關係,老爺這是在調查夏家母女。”“如今這夏家而今就剩下一對母女了,便是再厲害些,到底是女人,能有什麼可查。”方正路嘆道。賈赦託著下巴,抬眼看方正路:“昨天晚上剛確認一條關於夏家老爺之死的傳言,說是這位老爺死的時候嘴唇手指都是紫黑。”“莫不是中毒?”方正路驚詫問。“不好多說,證據不夠,還需再查。”賈赦讓方正路無需操心此事,只先管好鄰家軒的事兒便可,順便幫他好好調查這,還要找一些說書人幫忙宣傳一二。畢竟喜歡拿著各種東西打人的多是一些不識字的老百姓,如果那些識字看完文章的人,讀完就罷了,只還是挑書上有意思的事兒去宣揚,老百姓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賈赦覺得很有必要趁這時候跟大家講清楚,一定要形成一種輿論漩渦,一個傳十個,讓大部分百姓都能明白不可隨便非議插手官府案子的道理,同時也要懂以暴制暴的方式容易激化問題,錯冤好人。打發人安排好這一切,賈赦便準備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吃過晚飯,就有賈政院裡的人來報訊息,說是賈政今日告了病假,暫時不準備去工部當值了。而王夫人也躲在佛堂內,從晌午一直哭到現在從沒出來,還準備日後就吃住在佛堂內。賈赦問為何,方知賈政和王夫人沒有聽他的警告,竟然主動摻和進了王子騰的事兒。便是李氏因為王子騰被衙門扣押後一直沒有訊息,還打聽到京畿府沒有堂審王子騰的意思,便認定事情有轉圜的餘地。李氏便開始忙著四處走動,所有的親戚朋友加上她孃家人,她都求遍了,也賠了不少禮,花了不少錢。這些人聽她哭訴說王子騰只是被品性殘忍的過繼子所連累,也都願意答應幫忙。王夫人則因為始終放心不下王子騰那邊,死後打發人過來問李氏情況。李氏本來一想起榮府就滿心怒火,不過因想到王夫人丈夫賈政或許還是個得用的人,故才忍下了脾氣,讓王夫人將功補過幫助自己。王夫人聽聞李氏說自己的兄長是被冤枉的,就認定賈赦挑唆,選擇堅定不移的相信李氏。她一直希望王子騰好,還會如當初那般會成為她在孃家的依靠,當然要竭力出手援救。賈政以前擎過王子騰不少的恩情,王夫人一和他說清楚緣故,賈政哪有不幫的道理,為這事兒也是能求的人都求遍了。李氏還花錢求了一名獄卒捎話給王子騰,讓他暫且隱忍。故而直到鄰家秘聞釋出前夕,王子騰還是死咬著牙,什麼都不承認,依舊咬著說是王升景做得一切。然而當《鄰家秘聞》第四期發步之後,眾人根據書上的案發實際情況的描述,以及王升景的口供,都十分確信王子騰並非冤枉是幕後主使。世人對王子騰的謾罵聲此起彼伏,幾乎是所有的人同仇敵愾,共同聲討。那些曾被李氏託付幫忙說情的官員權貴們,見了鄰家秘聞上面的內容之後,個個緊閉門戶,再不見李氏。有的人家甚至因為李氏的欺騙而氣惱,打發小廝用棍棒把人狠狠轟出去。李氏無法只得去求孃家人,卻反被孃家兄弟扇了一巴掌,罵她愚鈍蠢瘋了。李氏不幹,還要去求人,被他大哥直接關在了柴房,不許她再這樣出去丟人。賈政至此才得知真相,追悔莫及。他本之前就得了個“假正經”的名聲,而今他竟然為了一個兇殘至極的內兄跑去到處求人,現在連帶著他也被冠上臭味相同,可能有同樣愛好的殘忍之人。以至於同僚們都對他退避三舍,一句話都不肯和他說了。賈政悶氣至極,中午的時候就拿著書回來了,把本子摔在了王夫人王夫人身上,也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在王夫人多事兒上。王夫人怎麼也沒想到,她一直覺得以為正氣凜然的兄長竟是如此殘忍的人。便以淚洗面,躲在了佛堂,羞臊不敢出門兒。次日,賈政聽說王夫人人還在佛堂,只冷笑,對其沒有心生半點憐憫之意。賈政自知他落魄至此,全因王氏和她的兄長給自己丟人。而今他只能祈禱著風頭早些過去,不要再被人提起,否則他恐怕是再沒有當官的命了,要辭官在家了。賈政在佛堂門口又氣罵了王夫人幾句,便冷哼兩聲,才揹著手去趙姨娘那裡找安慰。王熙鳳聽聞王夫人狀況不好,特意來探望,可巧碰見這一幕,尷尬地站在院門口也不知道該走該留。王熙鳳想了想,王夫人此刻必定哭得一塌糊塗,他向來是好面子的人,自己此刻去終究不好,遂還是轉路回去了。然而這一路上,王熙鳳也哀怨落淚起來。她畢竟是王家女兒,而今王子騰鬧出這麼大的醜事來,她終究是要跟著丟臉的。便想想這以後孃家沒什麼底氣了,說出去都丟人!她就只能好好地在榮府活著,伺候好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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