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奚一臉無辜,他可從來不認識什麼張遊昀。“他有意接近了我和蔡飛屏,且回京之後才不過數日就跑了雅風館三次。張家燈籠的生意一直不好,近兩年都是入不敷出的狀況。張家父母去的早,就只有三個年幼的兄弟在當家,必有下人不盡心,有懶貪欺瞞的情況。十年的時間,這張家的基業估計早就被虧空得所剩無幾。那麼大的宅子花費必然巨大,已經被逼到精簡人員的份兒上還不放手,燈籠作坊也是年年賠錢,卻還是要做下去。可見這張家兄弟是打算要死守祖業不放了。”賈赦道。宋奚聽賈赦這一番言論之後,一手攬住賈赦的腰,微微頷首,臉和他湊地很近。賈赦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從宋奚的氣息吹拂在自己的臉上。“你說這麼多,聽你其中的意思倒只有一個,他是為了圖財才靠近我?”“不止,你還有地位。跟了你以後,他們張家自然是一人昇天,雞犬得道。”賈赦認真解釋道。宋奚盯著賈赦,“你怎知他不是見我之後,因為仰慕我的才學品貌所致?不然那麼多有錢有權的大臣們之中,他為何要選我。”宋奚的意思,賈赦該吃醋了。“你想太多了,其他的大臣雖然有權有錢,但他們都喜歡女人。你不同,託鄰家秘聞的福,滿天下人都知道你好男色。那張遊昀而今有什麼,便是一張好看的臉,令人與之相處便覺得舒服的謙和性情。”賈赦頓了頓,又補充道,“再有,他幾番欺詐成功,會令他更加自傲,野心勃勃。你身居高位,的確是個可以挑戰的人選。總之,還是你身上的權財吸引了他。不信的話,你可以假裝毀容了,整出一張奇醜無比的臉來,他照樣會送上門,要不要試試?”“胡鬧。”宋奚把賈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張遊昀如何我懶得理會,便說說你,喜不喜我的容貌?”“喜,我跟張遊昀不一樣,我又不缺錢,我就喜歡你這張皮,看得舒服。”賈赦故作不經意說間出實話的口氣,意在逗宋奚。“賈恩侯!”宋奚悠悠地加重音調。“嗯?”賈赦含笑勾起嘴角。宋奚:“我看你是欠收拾。”宋奚說著就解開賈赦的衣帶。賈赦轉身要逃,宋奚便立刻從後面控制住了賈赦的雙手。賈赦掙扎了下,沒想到宋奚如此有力,竟然掙扎不開。這可是在武英殿,他這樣被迫躬身,把臀部衝向宋奚的姿勢,實在是太羞恥。“好好好,我錯了,別鬧。”賈赦太瞭解宋奚的性子,關於那方面的事兒,他搞不好一受刺激,真能不分場合地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