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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這話說完,宋奚已經邁著步子去推榮禧堂的門了。床上的賈赦聞聲,便立刻便坐起身,摸黑問:“可是他來了?”賈赦說罷,便要彎腰下地,卻正好撞了個滿懷。賈赦身子不穩,本能地抓住宋奚的衣袖,嗅到有熟悉的梅香味兒沁,賈赦也不需去辨認來人是誰了。宋奚雙手緊緊攬住賈赦的腰,轉即就把唇印在了賈赦的嘴上,繼而激烈地把人壓在榻上,好一通折騰。直到身下喘息的人聲音沙啞變小了,他才作罷,摟著賈赦,再一遍又一遍吻著賈赦的唇,貪戀之意十足。“滿意。”不及宋奚問,賈赦便主動先回答了。宋奚笑,“那你是滿意上面還是下面?”賈赦伸手立刻捏住宋奚的唇,“這張嘴,吃了我的點心,還不乾淨。”“我吃的是‘心魔’,如何能幹淨,自然是越來越髒了。”宋奚復而趴在賈赦的身上,咬著他的唇,薄熱的氣息吹拂著賈赦的耳際,輕輕告訴賈赦,他要再‘髒’一次。遂又是一通折騰。這種運動真是催眠的好法,沐浴之後,賈赦閉眼直接睡過去了,什麼都沒多想。宋奚倒是貪不足,對著一位剛沐浴過又是一臉睡顏的美人兒,他是經過了幾番隱忍後,才沒有繼續動手。早上,賈母打發人送來了幾食盒精緻的早餐。這些東西本來是廚房特意為賈母準備的,因賈母聽說宋奚昨晚在榮府留宿了,便十分高興,她知道宋奚吃的精緻。而賈赦對吃得則要求不高,很隨便,以至於榮禧堂廚房做的飯食也變得粗糙起來。賈母便擔心宋奚吃不好早飯,就把她這邊的好吃的都舍過來。便是她自己晚一會兒吃飯,也是心甘情願。用過早飯,宋奚親自去謝過賈母后,便問賈赦今日有什麼事兒沒有。“雜事有點,大事沒有。”賈赦道。“那咱們便要好好聊聊,你這被我吃掉的心魔,到底是什麼了。”宋奚道。賈赦看眼宋奚,“你真想知道?”“猜了個七八分,”宋奚目光凝重地湊近賈赦,“你這次是真在查我。”不是問話的語氣,而是很肯定的陳述。賈赦坦率點頭,“我上次本是要和你提,但後來有閒雜人就不好開口了。今天你若想聽,那我便講清楚。”“有些事說太清楚便沒意思了。”宋奚輕笑,“淮南王那張嘴,我是該叫人給他縫上。”“看來你都知道了。”賈赦蹙眉,打量宋奚的神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心才稍稍平穩一些,“我並非有意挖你的陳年舊事,只是……”“別隻是了,我知道你性子如何,你不敢提也是為我好。要怪就該怪那些多嘴的,”宋奚嗤笑,“我這人的性子是有些冷,卻也沒傳說的那般誇大。當年的事我的確記恨在心,卻沒到見人就殺的地步。不然,你以為憑淮南王那樣的蠢材會好好地活到現在?”“你這樣說,我更該和你道歉了。”賈赦說罷就要和宋奚行禮。宋奚忙攔著他,“早說過,我這裡不稀罕道歉沒用,用肉償!等下次休沐之日的時候,你得好好伺候我,上次的野浴挺有趣,要再來,林子裡還沒弄過,可以試試。”賈赦熱著臉瞪他。宋奚很識趣兒,這就當賈赦默許了,轉而和他說正事,“若是說當年那三十二個宮女因何自盡的,我真不知道。至於甄涉之死,更沒什麼可提,他本就該死。招惹我的人的下場,便該是這樣的結果。只可惜捉來得耗子才開始逗弄,還沒玩夠呢,人就先死了。”賈赦聽宋奚這話裡的意思,是他還沒有對甄涉真動手,便問他派人去找甄涉做什麼。“讓他出賣曹蘭。”宋奚道。賈赦不解地看宋奚,曹蘭而今已經因為作風問題被迫請辭,且昨天還落魄入獄了,他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地方可對付?“便就是無聊,想瞧他們窩裡鬥罷了,沒什麼趣。對了。你這月的《鄰家秘聞》可定好要寫什麼?”賈赦見宋奚忽然轉移話題,心下明白他必然還有後話,遂把上門女婿騙錢的案子跟宋奚說了,“不過這事兒要查實,還要些日子才行,只怕趕不上這期。我這兩天便正琢磨著要找什麼新案子填補。”“聽說曹蘭的妻子來你府上找麻煩,被你巧妙地給打發了?”宋奚見賈赦點頭,便繼續道,“前段日子我派探子入了曹蘭的府邸調查,除了查清曹蘭聯絡賢妃的路數之外,倒還查到了一件意外的事。曹蘭的長子曹清鳴並非是曹蘭的親生子。而曹蘭之妻石氏,也並非是繕國公的親生女兒。”“你說的太快。”賈赦立刻準備好紙筆,確認問,“那曹清鳴是石氏的親生子麼?”“不是,曹清鳴是石氏從外頭討回來的孩子。”宋奚接著道,“曹家另外三個孩子都是庶出,不過全都寄養在石氏名下,當做嫡子教了。”“那是石氏不能生?但她是曹蘭的正妻,家裡頭也有庶子可以寄養在名下。只要她不死,地位便不可動搖,因何要弄個假兒子出來?”宋奚:“不知,我的人只是偶然聽石氏和身邊的老嬤嬤說話,才知道這件事。具體因由,我估計便也只有憑你的能耐才能查明白。”“宋大人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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