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玉下巴越抬越高,程處弼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夾著馬肚子,快速上前與魏叔玉平齊。“你收斂點。”“不知何為收斂。”魏叔玉揮鞭,便加快速度行進。此舉立刻引來街邊人的喧囂,暗暗驚呼,皆是崇拜之意。程處弼無奈地搖搖頭。這時尉遲寶琪跟上來了,對程處弼笑道:“你管他幹嘛,他有那麼一副好長相,天生的本事招人喜歡,自然該狂傲些,你又何必攔著。”“我看你們是瘋了,便不能和遺直兄學一學。”程處弼真心看不慣。尉遲寶琪白一眼程處弼,決計不理會他。他舉起扇子對圍觀的人揮一揮手,也引來一陣喧鬧。到了酒樓之後,魏叔玉等人就房遺直得以順利破案一事,舉杯敬酒。房遺直淡淡舉杯而後飲下,倒沒表現多開心。尉遲寶琪嘆他掃興,“事情都解決了,你怎麼還這般性子冷淡,就不能高興高興?”程處弼附和:“正是。”魏叔玉看了眼房遺直,嗤笑道:“那是你們都不懂遺直兄所愁,我卻懂。”“怎麼說?”狄仁傑不解問。“這件事我和遺直兄一樣,都不願意。”魏叔玉嘆道。“到底何事?”餘下三人幾乎異口同聲發問。房遺直此時也被魏叔玉的話吸引,抬眸淡淡看他。魏叔玉有些自信了,轉即看向程處弼,“說是可以,但有的人可要保密,保證不外傳。”“說我?為何?”程處弼十分不解,隨即被魏叔玉要求要保證,程處弼無奈之下便點頭應允。魏叔玉便在在場諸位的期待中,發話道:“你們幾個竟還都不清楚,看來也就我和遺直兄能看明白了。”“到底何意,你就別賣關子了。”魏叔玉道:“聖人此番陸續派我們幾個人來,其實主要意圖並非是讓我們查案。”“那是做什麼?”狄仁傑不解問。“相看,”魏叔玉頓了下,轉即覺得如此形容不對,忙糾正道,“不對,倒不如說成是被挑選,更為準確一些。”餘下幾人除房遺直外,都互相看了看,若有所思,隨即也若有所悟。魏叔玉接著有些意味地笑道:“都是至交好友,我才會有此多言,你們不會出賣我吧?”“你說什麼呢,我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尉遲寶琪立刻配合道。魏叔玉忙拱手給尉遲寶琪,“不愧是好兄弟。”程處弼和狄仁傑自然聽明白魏叔玉所言,隨即選擇默然不語。房遺直則正拿著筷子夾菜,斯文地放進嘴裡,似根本就沒有聽到魏叔玉在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