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土方跟總子小姐說過的話最多,還不許我們高興一下嗎?”其中一人不滿的嘟囔道。另一個人見狀趕緊接上:“就是就是,光是土方一個人也太狡猾了,我們也想跟總子小姐親近一下啊!”臥室裡頓時七嘴八舌的又亂成了一團,土方眼皮狠狠一跳,忍不住回嘴道:“那個抖s小鬼有哪裡好啊,真是一群只看臉的傢伙。”“看臉就夠了,就那張漂亮的臉蛋,我能一直看一年!”土方:“……”服了,牆都不服,服你了!“而且無口毒舌這一點不覺得超級棒嗎,每一個都戳我的萌點!”“我也是,看見她那居高臨下俯視我的眼神,我就恨不得跪倒在她的腳下!”土方:“……”每聽到一句話,他的臉色便難看了幾分,最後乾脆一把把被褥蒙到臉上,強迫自己不去理會那群混小子的談論,但是心底某個地方卻酥酥麻麻的,難受不已。他的腦中不自覺開始胡思亂想,竟逐漸開始回憶起剛遇見總子時的場景。令人驚訝的是,當時的一點一滴都無比清晰的回放在腦海中,臉頰上的熱度也突然升溫了起來。啊,煩死了!!他有些煩躁的擰緊了眉心,換了個舒適的方向,企圖讓自己快速入睡,但終究一無所獲。第二天清晨,幾乎一夜沒睡的土方頂著佈滿血絲的雙眼,換好了浴衣,忍不住打了個呵欠,神色懨懨的來到了道場練習室。即使在如此精神疲憊的狀態下,他依舊保持著凌晨五點練習劍術的好習慣,一刻都不敢放鬆自己。然而當他以為自己又會是最先來到練習室的時候,卻隔著房門聽到了裡面傳來了細碎的聲響。他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提高了警惕,那群混小子是不可能比他起得還早的……是誰?他保持著安靜小幅度拉開了房門,透過狹窄的門縫往裡面窺視,正好看見了一抹淺栗色的身影。總子依舊穿著那肥大的浴衣,背挺得筆直,雙手握著竹刀,側對著他而站。此刻,她正一下一下揮動著竹刀,力度大的幾乎可以聽見破空的尖銳聲響。她的額頭早已綿綿的佈滿了晶瑩的汗珠,順著下顎線條的弧度緩緩滴落,但一雙眸子卻銳利的凝視著手中的竹刀,神情沒有絲毫動搖。束成馬尾的側發隨著她動作的幅度微微搖墜,專注的樣子美麗而又迷人。土方不自覺竟有些看呆了,幾秒種後他才恍惚回神,一邊唾棄自己意志不堅定,一邊煩躁地開啟了房門。“土方先生,早啊。”少女頓住了動作,往他的位置漫不經心的一挑,似乎並沒有驚訝:“來的真是晚呢,難不成是昨天晚上看小黃書睡晚了。”“……誰看小黃書啊臭小鬼。”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開嘴炮,土方不禁嘴角一抽,心累的嘆了一口氣:“你什麼時候來的?”“就在你進屋前兩個小時哦。”總子的話半真半假,讓人分不清真偽:“我可是等了你這麼久呢,你打算怎麼賠我土方混蛋。”“絕對是騙人的!”土方斬釘截鐵的總結著,一方面又對對方一直等他這件事感到一絲高興:“……找我什麼事?”“那種事情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出來吧。”總子懶洋洋的用袖口擦拭了額頭的汗水,隨即把手中的竹刀扔向他:“接著。”不費任何力氣,土方便輕易地接住了竹刀,挑眉看向總子,表達了自己的疑惑。見他還是一臉迷茫的樣子,總子也不去理會,一邊走向放著備用竹刀的架子,一邊說道:“不是說要把我狠狠的揍一頓嗎,現在正好給你個機會。”聞言,土方的表情頓時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他確實在總子把他耍得團團轉的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但是不管怎麼說,跟女性動手,實在不符合武士之道。已經挑了一把趁手的竹刀的總子回過頭時,看見的便是土方滿臉糾結的樣子,她疑惑的眸光微沉,一時間想不出任何對方會猶豫的理由。說不通的時候就上手,甚至日常一打已經成為總子和x子的家常便飯,雖然眼前這個人並不是她記憶中的肥豬,但性格卻幾乎一模一樣,讓她總是覺得兩個人沒什麼兩樣,對待土方的態度也很隨意。“怎麼了,你不會是怕了吧土方先生?”她忽然諷刺的開口。“怎麼可能。”土方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解釋道:“我不跟女人動手。”總子:“……”聞言,她不禁微妙的卡了個殼,爾後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噗……真是無聊呢堅持那種理由。”“握著刀的那雙手都變弱了呢土方。”她用力甩了下手中的竹刀,眸中一瞬間變得凜冽起來,唇角也若有若無的拉開一道弧度:“放棄那可笑的天真吧。不打女人?只要能保護我重要的東西,無論是女人還是小孩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砍下去……罷了,既然你不敢攻過來的話……就由我先動手!”話音剛落,她半眯著眼睛,忽然擺出了攻擊的架勢,右腳往前一邁,隨即將手中的竹刀狠狠的砍向土方的臉。這一攻擊絲毫不拖泥帶水,動作快到幾乎無法反應,土方連忙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慌亂的把竹刀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