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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惡的小魔,這時候倒卻不言不語了。只是奄奄一息地倒在千夜的臂中,睜著一雙誠赤的眼睛看他,彷彿他苦捱了這許多厲咒,等的就是這片刻的憐惜。“佛骨也是你偷的吧?是不是!是你就點頭。”血障強撐著點點頭。千夜 荒淫自瀆“種種好色,樂欲觀之;一切好味,舌求貪食;細軟之觸,身欲著之;二身和合,痴心謂樂;此身頑痴,何處有樂?”——《僧伽吒經》這一次,千夜沒有用蓮瓣貼著給血障療傷,而是直接用上了自己的蓮口。他將面首湊到血障流血的咒印上方,離開三寸遠,輕啟朱唇,再次突出那泛著蓮花芬芳的氣息。五色佛光,將血障血流如注的身軀,照得暖融融的。他先是無比珍惜地張大雙眼,似乎想要把尊者屈尊為他療傷的每一個畫面都映入腦海,隨後他又禁不住陶醉地閉起雙眼,仰著頭,胸膛起伏,大口吐息……“你在幹什麼!”這高聲一斥,嚇得血障立刻睜開了眼睛,誠惶誠恐地瑟縮到一旁。千夜究竟看見了什麼呢?他看見了,那張本該被咒印折磨得生疼的“臉”上,泛出的居然是享受無比的神色……他感到血障的手臂,似乎在以某種輕微的節奏蠕動,順著那姿勢往下一看,就看到了那腿間高高昂立的一根、又長又粗的血紅東西,此刻正被攥在手裡,挺立著那傲然的身形,兀自荒淫地滴著涎液——這個孽障!居然在尊者為他療愈的時候,不知死活地握著胯下的男根自瀆!被千夜這一棒喝,血障本來就要噴薄而出的涎液也止住了。他立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一路退、一路縮,直縮到了溪石邊上,半個腳踏入了池水之中,才敢偷偷抬起頭,觀察尊者慍怒的神情是否有所緩和。千夜感到自己的慈悲善心,被冒犯、被折辱了。可他能怎麼辦呢?血障已經傷得這樣重了,難道就這樣把他趕回地獄道去?那裡的魔氣那樣重,餓鬼怨魂的執念那樣深,一定是不利於他愈傷的。千夜強自鎮定,長長吁出一口氣,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對血障輕輕地招手:“來,我們繼續。”血障沒有想到尊者居然如此寬宏大量,他感動地往前探出幾步,可是忽然又像是生怕再度冒犯了他似的,再也不敢靠近一步了。“幹什麼,”千夜假作嗔怪道,“我都不介意了,難道你還非要讓我介意不成?”血障立刻搖頭,畏畏縮縮地又靠了過來。千夜挑動手指,將飄落地上的菩提葉聚攏到一處,變成一張舒適的碧毯,一指上頭:“躺上去。”血障很高興,立刻爬了上去,躺好。千夜挑著眉說:“這一次,可不許再做什麼奇怪的動作了。”其實,他的嘴角勾著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淺笑。血障果然老實了,沒有再做出其他不雅的姿態。但是,其間不管千夜偷瞟了幾次,他那根雙腿之間傲人的形狀,始終是硬挺著的。怎會如此頑固呢?那沉迷愛·欲的執念,就是不肯消下去。彼時千夜還不知,那個無名小魔是由一滴陽精幻化出的欲魔。他的魔性一旦被啟蒙、被激發,從此便再也沒有了停下來的回頭路。作者有話說性教育啟蒙 春宮藏經“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經》千夜坐在香案邊抄經。一杆竹筆,握在他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指間。蠅頭小楷,娟娟秀字,每一筆每一畫,都泛著素淡的清韻。在千夜的悉心療愈下,血障的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說來也奇怪,千夜對阿修羅的咒文所識不多,但光看那個符形,像是用修羅王的三叉戰戟,劃出來的厲害咒字,居然在這小魔物身上,並沒有留下永久不可彌合的創傷。是自己的蓮口佛氣確有奇效麼?千夜不知,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少特別,關於他身來口含蓮花的傳奇身世,也是後來聽別人說的,自己並無記憶。或者,是血障他身來有其特異之處?千夜終於注意到他筆下長久停頓的墨點,已經在白紙上化現出了一個黑色的墨痕。呵,想起那個小孽障,居然又讓自己分神了呢。這幾日,血障就留在千夜所居的菩提苑裡養傷,但時不時,依然是要回血海里頭去浸潤一下。但也不知是千夜的佛氣渡化作用,還是他已經快要修成人形,又或者是兩者兼有吧,他可以在凡間停留的時間,是越來越長了。忽然,一隻調皮的手,不經意地捲起千夜披在肩頭的一束黑髮,繞在指間,輾轉把玩,細細品味。人間有詩,形容妙女子,雲“繞指柔”,此刻繞在血紅手指間的那簇柔軟情絲,便是世間最美的繞指柔。千夜略一擱筆,嘴角含笑:“血障,你又搗亂。”一語之間,是道不盡的縱溺。一向冷冽如池中清蓮的千夜尊者,給旁人的觀感,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如高山仰止、如冷瀑飛泉,渺遠淡然的一個妙人,居然對著那六道之中最最卑賤的魔物,露出了僅有的溫柔一面。血障也是,前幾日在千夜面前自瀆,純屬情難自禁。但見尊者非但沒有生氣,未有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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