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顫抖著指尖,差點就要握不住玉·勢了。他努力了好多次,小·穴張合了無數次,才稍稍把冰冷的玉·勢推進去了一點。好涼,可是裡頭好熱,好舒服……他強壓下心頭巨大的羞恥感,強迫自己想象,在火中與血障一同擼·動的情景。想象著那就是血障身體的一部分。對,就那樣,那樣就可以騙自己了……“嗯……啊……啊啊!血障……血障……我好想你……我想要你……你要了我吧血障……”千夜已經徹底沉淪於無盡的慾念之中,意識迷糊,深陷慾海,無法自拔。這時候,後頭有一雙手臂,就那樣無聲無息地靠近,一把抄起了他細瘦的窄腰,將他撈起。千夜驚詫地簡直快要瘋狂了,他忘了玉·勢還插在自己的穴裡頭,被抱在空中的兩個腿亂踢,就像被人戳破醜事的罪人,如此慌亂的情形下,竟完全想不起來要用法術抵抗。“放開我……放開我……你是誰!”“是我。”只聽過一次,卻過耳難忘的熟悉聲音傳來,千夜不敢置信地回頭,對上了那一雙赤紅的瞳仁。 吾非血障雖然是自己心心念念想再見一面的人,可他畢竟不是血障,更何況自己這副淫·蕩無恥的模樣,卻偏偏讓最不想讓他看到的人,看到了。千夜還在拼命地掙扎,他想從他有力的臂膀裡掙脫出來,好好地,穿上衣服,掩蓋自己見不得人的醜態。不要啊……不要這樣看著我……不要看著我那裡……血障已經永遠離開我了,現在這世間,我唯獨不想讓人看到我這副樣子的就是你啊!千夜的淚水奪眶湧出,他覺得自己骯髒下·賤極了。可是,他卻忘了,自己有輕易便能被人掌控的弱點。“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弄我了……”被那無名男子握住穴·內的玉·勢,一下下地深深淺淺地搗弄,千夜就快要失去理智了,他泣不成聲地哀求道,“嗚嗚嗚……別弄了……髒。”最後那一個字,聲如蚊蚋,自己都快聽不見了,但還是被那男子聽了去。“一點也不髒,好看,特別地好看!來,讓我們到外頭去,讓這天地日月星辰、讓漫天的神佛,都看看清楚,你有多麼的美麗!”“不要……”千夜的拍打毫無用處,他被那個紅目的男子,一路提抱著出了屋,直接放到了那一眼溫熱的泉水裡。他長到圓臀的青絲秀髮,立刻就在水面上漂浮了起來,一縷一縷,是那樣的似水柔情。男子忍不住牽起一縷,一圈一圈,不緊不慢地纏繞在自己的指間把玩——一如當年的血障,乖順地趴在抄經的千夜身旁,在心中讚歎著這就是凡人所謂的“繞指柔”,然後好奇地伸頭去看千夜的反應,看看尊者是否慍怒,還是歡喜。千夜的身子浸泡在水中,月光打在他溼淋淋的清麗面龐,他用含著兩汪水的眼睛,哀悽地注視著眼前人,似在不解,似有千言萬語想問,可是卻不知如何開口。可那壞壞的男人根本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他樓上千夜的細腰,讓他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後,手伸到他的臀後頭,摸上還插在裡頭、已經被穴裡的溫度染得溫潤如玉的玉·勢,開始抽動起來。猝不及防地,千夜痙攣著,隨著那手進出的節奏,收縮著窄小的穴·口。很快,他又意亂情迷了。而這一次,可不單單是想象,而是一個、不知為何他覺得就是很像血障的男人,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溫柔地支撐著自己,卻也無情地欺負著自己……“想不想更舒服?嗯?”他的聲線是那樣惑人,千夜不禁陶醉在慾海的陣陣柔潮裡,迷迷瞪瞪地說:“嗯……要……我想要更舒服……”“想要就把腿勾在我的腰上……把自己的穴·口打得更開,讓玉·勢進得更深……”不知為何,千夜對那半含著引誘的命令,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他像被惑去了心神似的,抬起一條腿,勾在那人有力的腰間。“另外一條腿,兩隻都要,乖……你這樣才漂亮,露出來,全部都露出來,那樣我就讓你舒服……”千夜聽話地伸長兩腿纖長的細腿,盤在男人健壯的腰際。“啊!啊啊……血障……血障……好舒服!好舒服……”此刻的千夜,已經完全分不清眼前人和血障的區別了,在他的心中,兩人的影像早已融為了一體。可,接下來的那一句,卻是對沉浸在迷幻中的千夜,最無情的打擊:“我不是他。不要那樣叫我。”不是……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啊……可是你就不能騙騙我嗎?哪怕是讓我享受片刻虛幻的心安,不要再深陷於害死血障的痛苦自責之中,不可以嗎?“求、求求、求求你了……你就當騙騙我、騙騙我好嗎……說你是他,說你的名字叫血障,說你還活著,是血障你在欺負我,是你……”“呵呵,你那麼想讓我變成他?為什麼?是因為你對他有遺憾麼?還是有愧?!”這一句,真真像是刀口,直戳在千夜的心坎上。彷彿是從火海中歸來的血障,在親口質問自己:“害死我,你遺憾麼?後悔麼?愧疚麼!”“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