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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千夜就像瘋了一樣,瘋狂地挺動自己的腰身,配合著身後玉·勢的抽·插,用盡最後的力氣乞求道,“你想不想要我!想不想要我!”他知道他想的,他倆都脹大發紫的莖身已經擦碰在了一起,“想要的話,只要你騙我說一句,你就是血障,你回來了,你已經原諒我了,我就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給你——!”千夜狂亂地抬頭湊到那人的嘴唇上,捧著他的腦後就想吻上去,可卻被一道冰冷的手掌隔在了兩唇之間:“可惜了,我不是他。所以,你若想舒服的話,就好好地摟緊我,讓我用這東西,好好地成全你吧。” 欲之本性第二日晌午時分,千夜從一夜沉淪中醒來,腿腳軟得差點站不住,渾身無力。他扶著昏沉的額頭,靠在屋前的一棵翠竹之上,想是昨晚呼喊了一夜,發出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你還在啊。”血瞳的男子,此刻悠閒地靠坐在溫泉邊上,隱約可見火焰紋的指縫間,夾著一片細長竹葉,正在吹奏一曲《夜明》。就是這清亮又綿長婉轉的曲聲,穿透了現實與夢境的屏障,伴著千夜,在天明時分,總算睡了一回香甜的安穩覺。這一回夢裡,總算血障沒有再來找他,向他發出烈火般無聲的譴責;而是始終有一雙眼睛,透過一面亮晃晃的鏡子,在鏡子的那一頭長久地凝望他,款款,而深情。見千夜出來了,男子停下了口中吹奏的樂曲,將竹葉輕輕地放在泉水之上,像是一葉扁舟終於入得大海。那竹葉飄飄蕩蕩,就像這世間的有情人,在這滾滾紅塵中,起起伏伏。“我在,我一直都在。”男子說。這句話,意味深長。你可以理解為,他一直都在這裡等著千夜醒來;也可以理解為,昨晚上、甚至更早之前,他早就知道千夜居住在這山中,他早就在門外徘徊過、守候過,只是從來未曾進去打擾他。更甚者,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只是千夜不敢去猜、不敢去這樣想,那是不是代表著……血障其實一直都在,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邊?他又想起夢中,那雙一直在他身旁註視的眼睛。那雙眼睛,是一直都在的麼?但不管怎麼說,那個乾淨的千夜不在了。昨晚上,千夜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魔怔了一樣,抓著那個玉·勢,塞入了自己的後·穴,還不知羞恥地纏在那人的腰上,一餉求歡。他想一想,都覺得自己汙穢骯髒,就如同凡塵妓倌裡,那最最卑賤的娼女小倌。呵呵,昨晚定然是魔障入了心智,才會對著一個不知姓名的人,顯盡了自己的醜態。對不起,血障,對不起,那個人……他明明不是你,他說了,他不是你。是我自己一廂情願,是我不配,是我不配你以身供我。我算什麼尊者,我連一個凡人都不配當,更何況,當你的神、你的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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