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那是我……那是我……”千夜不停地囁嚅,像要透過這句言語反反覆覆確認自己的內心,反反覆覆告訴血障自己愛著他似的,“那是我……那是我……那就是我……你是存在的!你就是我……就是我……”“插·入我!插·入我!我要、我要你!”是夜,千夜仰望著著滿天星辰,赤身裸體,以天為廬、以地為榻,當著漫天神佛的面,高聲喊出了這一句。他不再糾結,不再迷惘,不再彷徨,不再做那枯坐菩提樹下空談“五蘊皆空”、內心卻淫根未斷的虛偽“尊者”。如果血障就是他的穢欲,他願意擁抱內心漆黑的陰影;如果血障來的地方叫做地獄,那他願意與他一道,沉淪到地獄裡頭去。他不求成佛,不求解脫,不求一個人高坐在那空寂的無色天之上,他要與血障在一起,就算是曇花一瞬,也要在這充滿苦樂的人間,綻放出最美的芳華。“我給你,我要你,我愛你……”佈滿火焰紋的慾望深深埋入千夜的後·穴中,那是因欲而生、因欲而燃的真火殘焰,烙在這對相愛的人身上最美的誓文。“啊!啊!啊!幹·我,幹·我,痛快地幹·我!”隨著血障一下下劇烈的挺動,千夜覺得兩人結合的地方好熱啊……他的身體裡好熱,他的心裡也好熱,心裡那份失落已久的東西,終於找回來了,他完整了。很快,火焰紋就像一株,在千夜臀瓣上盡情綻放的妖花一樣,爬上並佈滿了他的肉瓣,一直蔓延到他的後腰上。血障站在他的身後,一邊激烈送胯,一邊情動地用同樣佈滿火焰紋的手指,摩挲千夜迷人的後腰。兩者的火焰紋相觸,綻放出了鑽心蝕骨的美麗光芒。那光芒遍照三界,讓所有天人、阿修羅,甚至是漫天神佛動容。摩訶佶站在修羅道的狂風中,深深地祝福他們。“你看,那是誰。”說著,血障摟著千夜坐躺下來,自己心甘情願墊在他身下,繼續滿足著他的慾望,又一指千夜腿間,那道虛影幻化出的,分明是一個血糊糊的形象。那一雙深情而懇切的眼睛,一如多年前那樣凝望著千夜,期待著;沒有嘴,不能道出愛他的言語,卻有一道縫隙,可以將千夜的慾望含在口中,細細吮品。“我知道的,你就喜歡這樣是不是?千夜,告訴我,你喜歡麼?”血障在他耳畔,充滿誘惑意味地輕問。“喜歡!喜歡!我喜歡!不管是現在的你,還是過去的你,都是我的一部分,我都喜歡,好喜歡!”千夜喊出了內心的歡喜,再沒有絲毫猶疑。“好,讓我們帶你,攀上這極樂!攀上你一直苦苦想要登上的無色天!”在身後血障的衝刺下,在腿間血障的深吮下,千夜終於高·潮了,他將慾望,一滴不剩地射入血障的口中。貪為欲界、嗔為色界、痴為無色界。若兩心相許、痴心不改,便能一同,攀上他們的極樂無色天。(《無色劫》正文完)------鹹魚的勤奮分割線------呼——(長吁一口氣)我記得我寫完上一本《恐懼遊戲》的時候,我也說了這句話:我為自己驕傲!而現在,我覺得自己也像歷了一趟劫一樣,我、又、升、華、了!我答應了我老坑的讀者,就寫三萬字,3天到一週回老坑去,但實際上寫了四萬五了,嚴重超標了。但是我想在三天內完成任務,所以昨天一天都在狂趕。到昨晚還剩下一章的時候,我已經困得不知所云了,早上五點鐘爬起來再寫(因為待會兒我要去上班)。我寫故事的時候,一開始在腦海裡只有一個讓我興奮的畫面,有了嗨點我就直接開坑,大綱也沒有,隨便寫,想到哪兒寫到哪兒,後頭再慢慢想想辦法把前頭的劇情給解釋通。按著這個玄學的寫作方式,我已經寫完了四本書了。而這個故事在我腦海裡蹦出來的時候,只有一個白衣的尊者、長髮、坐在菩提樹下,而另外一個渾身是血的“伏地魔”在他面前擼·動jj而已。僅這一個想象,讓我興奮了,於是便有了這部短篇。最初就是想體現一下我的佛學根基,但是沒想到佛經和人慾結合,能開出這樣一朵不可思議的奇葩來。我不敢說我是最勤奮的,但我是最隨性的,至少是日更,上不設限。有時間就多更一些,沒有時間就少更一些。照例,要感謝支援過我的每一個人。感謝荼圖荼和斷續送的玉佩,禮不輕,但情意更重,這年代誰在乎那五毛一塊是吧,但一點點心意,都是對我這個作者的肯定,謝謝,真的謝謝。感謝每一個給我投餵過海星(rry看不見你們的id)和留言的人,你們都是我的知音。不管下一段路,我們是否還有緣分繼續一起走下去,仙姑都感謝你們,是你們讓我的創作之路不孤獨。有你們的留言和鼓勵,才有好作品的誕生。 男優明星【歡樂無責任番外】“嘩啦啦——”唐沐被周小丫按進了浴缸裡,滿缸子水都是血紅色的。當唐大明星風騷的劉海滴著紅墨水,猶如一隻落湯雞一樣從缸裡冒出了腦袋,翹著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