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嘯霖面露驚訝:“她就是那個聖寵正隆的麗妃?”趙清蕖點頭:“沒錯。”趙嘯霖蹙眉道:“我方才匆匆看她一眼,似是在哪裡見過,覺得分外眼熟。”趙清蕖道:“她之前是御茶房的奉茶宮女,兄長又時常在御前當差,見過她也不稀奇。”趙嘯霖不以為然。以她傾國傾城之姿,若是在宮裡見過,他定然印象深刻,絕不會不知道她是誰。趙嘯霖暫時壓下疑惑,道:“這位麗妃現在可是傳奇人物,不僅宮裡議論紛紛,就連外面的大臣們都對她充滿好奇。”趙清蕖道:“雖然我和她並無來往,卻也聽了她許多故事。在昭和行宮時,她以命護駕,被太后封為答應。一個月後傷愈,初次侍寢,,他必須深挖此事。 禍亂宮闈18封了麗妃,便不能再像做答應時那般懶怠,日日都要去慈安宮向太后請安,要和其他嬪妃交際應酬,還要伺候如狼似虎的皇帝陛下,她可太忙了。好在她和靜貴妃是鄰居,可以抽空去串串門,刷刷存在感。不過靜貴妃看起來不大好,終日悶悶不樂的,而且靜貴妃對她一直禮貌疏離,對她發出的好友申請視而不見。珞珈卻並不在意,隔兩天就要去一趟紫凝宮聯絡感情。因她來得勤,靜貴妃便免了通傳,只要她來就直接讓她進去。這日,歇過午覺,珞珈梳妝打扮,準備去紫凝宮。繡心一邊為她梳頭一邊道:“恕奴婢愚鈍,有個問題百思不解。”珞珈問:“什麼問題?”繡心道:“縱使奴婢眼拙也看得出,靜貴妃根本無心和主子交好。主子如今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後宮之中無人能與主子相提並論,主子為何還要對靜貴妃如此殷勤?”珞珈自然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但她的理由卻不能說給別人聽,只好隨口扯謊:“我雖受寵,但本家只是平民小戶,然靜貴妃的父親卻是當朝左相,哥哥是禁軍統領,我與她相交,日後若是失寵,或許還能有所依憑也未可知。”繡心道:“恕奴婢斗膽,娘娘若想有所依憑,不該把希望寄託在外人身上,最好的辦法就是,趁著聖寵正隆,懷上皇嗣,母憑子貴,或許還能一舉登上後位呢。”她只不過隨口一說,這丫頭倒真是設身處地為她著想。但是,她是絕對不會給蘇暮然生孩子的。最是無情帝王家,生在皇室,便上了枷鎖,入了牢籠,一生不得安寧。所以,從第一次侍寢那天起,她就在偷偷避孕,服用涼藥的同時,還用麝香填充肚臍,雙管齊下。但這件事只有秋殊知道。珞珈笑了笑:“孕育皇嗣非人力所能強求,只能盡人事聽天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