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這病症,那幾年在情事上過於寡淡,以至於現在一旦被重新點燃起情慾,就想要十倍百倍地討要回來一樣。被舔弄的陽物昂揚雄立,微微抖動,嚴玉闕只覺快意一陣高過一陣,如洪水一般沖刷堤岸,翻起的浪頭一個高過一個。
快了……
就快了……
眼見著下一個浪頭上來就能衝開堤岸一瀉千里,但在這關頭,性器的根部卻被人一把緊握住,於是那高舉的浪頭瞬間失力,潰散如沙,盤桓在已經衝開幾個罅隙的堤岸之前,而被浪頭推至高處的人也一下跌落了下來。
「你?」嚴玉闕不由皺眉,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把戲。
劉琦攥緊了那根肉棍的根部,卻用舌尖不斷戳頂前面的孔洞,眼角微揚,嘴角笑意綻然,「大人僅僅是這樣就滿足了嗎?」
脹得通紅,堅硬如鐵的東西,馬眼微微張開,不斷往外滲著蜜液,正要噴薄爆發卻被箍住,彷彿在水裡憋了許久探出水面正要長透一口氣時又有重石壓了下來。嚴玉闕平生最不喜被人抓住軟肋,劉琦先前的逗弄只當他是平時不太表現出來的惡質,無傷大雅他便不去計較,但這會兒臨近關頭驀地被掐住要害不得宣洩,讓嚴玉闕胸腹間驀地升起一股怒氣,先還陷入情潮,略微起伏的胸膛平息了下來,聲音雖有些低啞,但怒意已現。
「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劉琦側首朝著裡間望了一眼,然後轉回來繼續溫柔淺笑,「小人只想證明自己對大人的傾慕之情,為了大人,小人什麼都願意做……」說著,伸出舌尖,賁張的肉杵前端有晶瑩的液體凝成一粒小小的珠子,越來越飽滿,越來越重,最後終於支撐不住那點份量,從鈴口滾落下來,恰好落在那探出的嫣紅的舌尖上,緩緩湮開……
嚴玉闕深吸了一口氣,過於煽情的畫面讓他臍下的小腹暗暗腫痛,但慾望宣洩的出口卻被人生生掐住,那宣洩不出去的情慾只能徘徊在脹痛的地方,使得那裡不住地輕顫,腦海之中的清明所剩無幾,在想要發洩與無法發洩的對抗之間,耳邊有一個柔柔綿綿的聲音傳來。
「大人……裡間有床榻。」
婉轉的邀請,比赤裸裸的勾引更加蠱惑人心,而那言語之後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
先前被嚴玉闕吩咐送茶點的人,端著食盤穿過走廊走到劉琦這間專門編結花本的房前。
敲了敲門,喚了聲「大人」,不見回應,有喚了一聲「先生」,依然沒人回應,不由奇怪,不是讓送茶點過來的,怎麼一會兒兩人都不見了?
帶著疑惑進到屋裡,才見到紗簾之後有人影攢動,心想著原來到裡頭去了,於是端著食盤就要往那裡走,「大人,您要的茶點小人給您端來了……」
裡頭不知什麼「哢噠」一聲滾落地上,接著傳來嚴玉闕略有些低啞的聲音。
「放在外頭,然後去忙你的好了。」
那人跨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將食盤擱在桌上,然後按照嚴玉闕說的退了出去,不過心裡還是奇怪,裡面不是劉先生休息的地方嗎?若說劉先生受傷了要靜養所以回到裡頭還講的過去,可大人怎麼看都不是那種會照顧人的人啊……
一隻滿是燒傷的手從地上撿起那個掉在地上的碧玉盒子。
裡頭裝的是方才塗在劉琦傷口上用以鎮痛止血的藥膏,只是現在這藥膏又有了別的用處。
衣物和腰帶凌亂散落在床榻前的地上,嚴玉闕的中衣衣襟敞開,整個人倚著床欄半躺著,臉上雖蒙著一層薄薄的情慾,但依舊冷靜自持,就像是湖面上的堅冰,冰冷漠然卻更欲令人想要敲碎了一探究竟。
劉琦分開雙腿騎跨在他腰腹間,身上也沒剩多少衣物,中衣鬆鬆垮垮地垂在手肘處,由下巴一直到頸脖的線條流暢而優美,再往下便是白皙如雪的大片胸膛,胸前兩朵櫻蕊像是害羞似的,在幾欲掉落下來的中衣後頭藏藏躲躲。
「嗯……」一聲帶著鼻音的輕哼,給這情色的氛圍又染了幾分旖旎。
劉琦的手指沾了那罐子裡的藥膏探到自己身後,繞著那處輕劃了兩圈後,用食指和無名指抵著兩邊將那個緊緻的入口微微撐開,中指便藉著那膏藥滑了進去。
眼角暈了一層薄紅,閉緊的眼眸低垂的眼睫撲簌輕顫,那種異物侵入的不適讓他眉心也蹙了起來,但他卻沒有停止這個舉動,反而在那處被中指擴張了一些之後,將食指也一同擠了進去。
嚴玉闕就這樣冷眼看著面前的人自己開拓那處,手指在那裡進出。晃盪的中衣下,胯下那東西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