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哈哈哈……”江之河十分尷尬地笑起來,大賀的確不產奶,可能是激素錯亂導致沒有分泌出足夠的母愛……
這是江之河自己的理解,何況對於產奶這件事,他也不強求了。
可是吳女士不這樣認為啊,立馬笑眯眯問景照煜:“同學,你有辦法嗎?”
景照煜溫和地回話吳女士:“我也不太清楚,沒養過狗。不過小時候我見奶奶給狗喂鯽魚通草湯催奶,我想應該有點效果。”
吳女士連連記下。
張大賀:……他現在可以咬死景照煜這廝嗎?讓他瞎出主意,讓他廢話多,讓他再逼逼叨叨!
見大賀真的快要暴怒了,江之河連忙將眠兒他們請出了張家。免得大賀那孩子發起了瘋,最後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哈哈好像是一條沒什麼母愛的狗。
江眠他們今晚過來都以為會看到兩隻崽崽依偎著哈哈的美好畫面,沒想到是兩隻崽崽孤零零的抱團取暖,哈哈連瞧都不瞧它們一眼。
心裡……不免都有些失望。
事實,張大賀不是不想瞧一瞧自己產下的崽崽,而是不想當著同學的面瞧,待江眠他們離去,他來到兩隻糰子的旁邊,伸出狗腿碰了碰它們。
他也以為自己會生一窩呢,結果就兩隻!好勝的大賀嫌棄地縮回了狗腿,不過兩隻也有兩隻的好處,取名簡單,不然一下子來個七八隻,以他的能力只能取出小七小六小五這種名字。
剛剛仰望星空的時候,他心裡都給它們取好了名字,黑點的這隻就叫小賀賀,白的這隻就叫棉花糖。
棉花糖可以考慮一下送給江眠,至於小賀賀他自己留著養。
然後,張大賀叼著江眠送給他的狗毯子,鋪在了自己床的旁邊,準備休息……
江之河用餘光偷偷看完大賀這孩子所有的反應,心裡真是由衷的欣慰,大賀這孩子不僅心理接受能力強,甚至還十分的樂觀,隨遇而安……
很好,很好啊。
第二天一早,江之河跟著女兒景照煜一塊上學,結果剛出小區南門,門外便停下一輛賓利車。車裡下來的人是他的小弟江之海。
“小叔叔。”江眠叫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一大早小叔叔就過來找自己。
江之海大步上前,根本不看江之河,反而對坐在單車上氣勢樣貌更為顯眼的景照煜多留意了一眼,隨後他糾結地看向侄女,沉重地開口:“眠眠,你爸醒了。”
呃?誰醒了?!
“啪嗒”一聲重響,江之河連人帶車從腳踏車車上摔下來,嘴裡原本塞著的飯糰,也掉落在地上。
這種奇妙的人生,江之河感覺自己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江校長醒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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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讀課來到教室, 江之河就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只要猜測一番醫院裡的場景, 一顆心就十分的焦灼……前面江眠的座位空著,現在人應該已經跟著之海到了醫院。
事情太過搞人, 江之河心不在焉地念了幾個英文單詞,丟下課本, 恨不得學著他周圍的小兔崽子們爆粗口, 大罵一句p!
他人好好坐在這裡,醫院的“他”又怎麼會醒來?除非像他和大賀這樣……
這樣一想, 江之河更是坐不住了。
旁邊, 景照煜斜了他幾眼,似乎在觀察他為何這樣的焦慮。想了想, 江之河用手肘推了一下景照煜,俯身商量道:“你替我跟老田說一聲, 我肚子疼回家了。”
毫不留情, 景照煜丟給他一個字:“爛。”
江之河:……
藉口太爛, 有人拒絕表示說不出口, 既然這樣——
“那你就替我編一個好的。”江之河不負責任地甩下這句話, 便貓著身子離開了教室,然後在門衛的眼皮底下, 如同腳踏風火輪似地逃出了學校大門。
從學校到醫院,這一路,江之河深深體會到了來自內心不安帶來的煎熬和焦躁,每一次堵車都像是命運鎖鎖住了他的咽喉, 直到他從計程車下來,心跳加快地爬上了自己監護病房所在的樓層。
裡面,大概會是什麼樣的場面?按照他之前的設想,腦海裡浮現裡面的“自己”很有可能趴在床上仰天長嘯或汪汪亂叫……江之河真把自己嚇到了,不再猶豫,直接穿過了長廊。
觀察室在長廊的最裡面,江之河輕手輕腳地來到了門邊,然後微微側身,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