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本來也被抨擊人權,華國表示,這些罪犯的記錄都是公佈在網路上的,想查就能查到。現在不過是換了一個公開的方式,沒毛病。
華國人舉雙手雙腳支援,特別是一些比較惡劣的犯罪分子,比如性侵未成年之類,就算出獄了,我們也該和他隔得遠遠的對不對?這種人,你相信他會改邪歸正?能改邪歸正的人那是人,這已經是畜生。就算有時候法律無法判他們死刑,我們主動不願意和這種人往來不成嗎?現實中,許多國家這種罪犯也是不能進入未成年聚集的地方不是嗎?
再說了,你實在是覺得侵犯了你的隱私,你可以申請國外的全息社交網路,去國外啊。甚至,你可以不進入第二世界社交網路嘛,人又不是必須進入第二世界對吧?
在全息網路成為第二世界之後,網路不再是法外之地,反而監管更加方便。雖然一些人吵過鬧過,說侵犯自由,不過鬧一鬧就習慣了,實在不成,你可以去國外的社群嘛,雖然後來國外的社群也引進了華國的自動化執法,類似於闖紅燈超速這類以前監管比較繁瑣的事,都自動檢測自動扣款,不爽不要玩。
反正只是一個“遊戲”而已,對吧?
從此,紅狗樂園中不文明的顧客幾乎絕跡了。
這時候,紅狗樂園關於對不文明顧客的管理條例還被一群人調侃,不過大多數的人還是對其持以讚揚的態度。無論最後管理是否有效,它至少進行了正面的引導。
紅狗樂園的工作,蕭枸參與了最初的決策之後,就全部交給了其他人,自己安心做遊戲。
塞爾達框架裡的東西,紅狗其他遊戲裡已經嘗試過,現在只是要將其統合起來,並且做的更細緻更深入。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算只是水磨工夫,工作量也是極其驚人了。
其實紅狗的工作也不需要太趕,慢慢來也成。只是紅狗已經習慣了馬力全開,倒是不知道怎麼偷懶了。而且著手做之後,這群人發現,工作其實不難,只是量比較大。在工作的時候,他們覺得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花了那麼多時間。
在紅狗遊戲的員工們這一番加班加到時間感知模糊的努力下,塞爾達成品出來的時候,他們都有一種恍然的感覺。對於紅狗而言,很久沒有這麼努力的加班了。上一次加班,是什麼時候?好像也沒多久前?為什麼會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紅狗遊戲的員工們陷入沉思。難道自己是被虐出病來了?
不管紅狗員工們怎麼加班加到懷疑自己換了某種精神疾病,初步的成品終於出來了,接下來就是測試、修改bug和打磨。蕭枸也終於騰出手來休息……不對,幫喬宏處理事。
為了讓他安心做遊戲,喬宏獨攬公務,現在比他還忙。蕭枸雖然對於做遊戲之外的事都有些頭疼——這個頭疼並不是處理不來,只是不喜歡。喬宏又比較縱容他,再加上做遊戲才是這個公司的根基,也就由他去了。現在蕭枸閒了下來,就算喬宏不說,他也會心疼喬宏,攬一些不喜歡的應酬之類的事。
侯銳倒想繼續跟著挑bug的測試組魂,也被蕭枸拎去做其他事了。笑話,他都忙去了,哪能讓侯銳繼續偷懶?
老侯:並沒有偷懶……算了。
……
遊戲進入內部測試之後,因為邀請了一些合作的比較好的遊戲主播進行幫忙,所以一些訊息洩露了出去。根據保密協議,這些遊戲主播沒有洩露實質內容,只說這個遊戲已經進入測試環節了。
按照紅狗以前的速度,進入測試環節之後,立刻就會發第一次預告;在第二個月,會發第二個預告;再過一個月,就可以上架銷售了。所以紅狗玩家們開始天天催紅狗上游戲預告,遊戲預告就是定心丸。
蕭枸一拍腦袋:“等等,這次我們沒發預告?”
紅狗員工們齊齊搖頭。
蕭枸:“我沒佈置這項工作?”
紅狗員工們繼續齊齊搖頭。
蕭枸:“……啊,忘記了。那麼誰來做一個?”
紅狗員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喬宏無奈道:“直接安排工作,耍什麼寶。”
“我只是活躍一下氣氛。看著大家挺緊張的,有什麼可緊張的,我都不緊張。”蕭枸嘀咕了幾句,還是人人真正安排了工作。
預告就偷懶一點,隨便弄點似是而非的畫面,再加一點遊戲實景拍攝的打鬥場面就成。
紅狗的遊戲預告一直做的很隨意,有的手遊預告做的跟cg大片似的,有的遊戲大作——比如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