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嶽說要分開三個月,程天就覺得心都要被齊嶽挖出來帶走了。
他起身坐到齊嶽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與他纏綿的親吻著,他咬著齊嶽的下唇啃噬,低聲威脅道:“不準離開我那麼久!”
齊嶽雙手摟著他,任由他親吻,雙手拍拍他的後背,輕聲道:“來嗎?”
程天聞言又大口的撕扯了一下道:“你可惡!”明知道我對你沒辦法,卻總是會拿捏我。
齊嶽聞言託著程天的大腿把程天抱起來,壓在沙發上吻得兇狠又熱烈。程天緊緊的摟著齊嶽,似乎自己火熱的要化成一灘水,與齊嶽融為一體。
熱流順著脊椎骨向上直衝腦海,燙得齊嶽雙眼發紅。
他又何嘗願意逼他,他總要為兩人的未來謀劃些籌碼,為此他硬著心逼迫程天,為此他暗地裡更狠的壓榨自己,只為了能走在前方拉程天一把,為他剷平道路,讓他走得更順暢些。
辦公室裡的喘息聲漸漸平緩了下去,地上散亂的甩著兩件校服外套,還有用過的紙團。
程天眼角帶著饜足的水潤,他一隻手慵懶的摟在齊嶽身上,另一隻手輕輕推了推齊嶽的肩膀:“起來,壓死了。”
齊嶽動了動,頭埋在程天的脖頸間輕輕的蹭了蹭,柔情蜜意耳鬢廝磨,程天覺得自己的呼吸又急促了些。
齊嶽感受到他的反應輕笑了下,胸腔震動,聲音低沉沙啞,“還要?”
程天覺得一股子火順著耳朵根一路爬道尾椎,他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捂著齊嶽的臉把他推開:“妖孽。”
齊嶽聞言笑得更是開懷,他坐起身,把程天攬進自己的懷裡,輕輕的啄吻這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的面頰、他的耳垂。
輕輕柔柔的吻像是羽毛一樣掃過,癢癢的,甜膩的,程天被齊嶽親的直笑,他伏在程天懷裡笑的花枝亂顫,眉目眼角都是風情,每一個眼神都像是鉤子,專門鉤心。
齊嶽在他耳邊低語:“你才是妖孽。”
程天聞言得意的緊,他故意使壞,學著電視裡的舞娘,咬著下唇,一手推著衣襬露出柔韌的腰肢另一隻手一點點的從上往下緩慢撫摸,色、情而誘惑。
齊嶽呼吸一緊,將程天重新按倒,一時一陣急促的喘息,還伴隨著程天不成調兒的笑聲。
——這妖孽。
程天回想起當日,臉竟然有些發紅。
齊嶽看到模樣自然知道他腦子裡存著什麼黃料,於是用筆端敲了敲程天的腦袋。
程天老臉又是一紅,拍開齊嶽的手,他心虛時從來都提高聲量為自己壯膽:“幹嘛!”
齊嶽道:“不想複習就去睡覺,腦子裡別想些亂七八糟的。”
程天死鴨子嘴硬:“誰想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我在想公式。”
齊嶽:“什麼公式?”
程天:“要是想起來了我還用想?”
齊嶽看了眼時間9點了,他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筆合上書“走吧,不學了,睡覺去。”
程天一看時間,這麼早,難道是要想著想著臉又紅了。
齊嶽無奈的敲了敲程天的額頭:“蓋被子純睡覺,不聊天更不幹別的。”
程天捂著額頭,“呵,你說不幹就不幹?小爺想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當晚程天最終沒有得逞,被齊嶽圈在懷裡動彈不得,只能老老實實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