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楊五郎神色有些不太好,那天他和徐有才提了一嘴關於請人照顧病號的工錢問題,徐有才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說這錢由他出。
這件事他還沒跟貝思甜說。
&ldo;徐主任來了。&rdo;貝思甜嘴角掛著淺淡的笑容。
&ldo;小貝真是了不起,我早晨起來聽說有兩個人體溫降下來了,怎麼樣了?&rdo;徐有才笑呵呵地說道。
&ldo;已經醒了。&rdo;楊五郎在一旁接道。
徐有才大感驚奇,&ldo;醒了?真的退燒了?&rdo;
&ldo;徐主任不信?&rdo;楊五郎挑眉反問。
&ldo;怎麼會,村裡兩個優秀的大夫都在這裡,我哪有不信的道理。&rdo;須有才的確是不太相信,聽說專家們研究出的疫苗,已經經過臨床試驗,在大城市投產使用了。
首都那邊還沒傳來病癒的訊息,他小小的靠山村已經走在前頭了?
貝思甜笑笑,對楊五郎說道:&ldo;楊叔,你去休息一下吧,這裡暫時沒什麼事了。&rdo;
楊五郎點點頭,張了張嘴,想將徐有才不肯出錢的事情說出來,可是當著人的面似乎有些不妥。
楊五郎走了以後,貝思甜便道:&ldo;這兩天那兩個病人還會有新的進展,徐主任回去等訊息吧。&rdo;
徐有才呵呵一笑,&ldo;行,那有訊息了就告訴我。&rdo;
他以為貝思甜也會還會跟她提出工錢的事情,誰知道從頭到尾都沒提起來。
楊五郎和他說的時候,他就猜到八成是這小媳婦的主意,不過沒想到她居然不趁機開口說。
要是真能給治好了,他出工錢倒也沒關係,就怕只是退燒,根本不是治好了。
徐有才也不知道肺炎要是沒治好,能不能退燒,他也是怕被糊弄了,畢竟如果真的治好了,他是要上報的,凡是牽扯到上報,都要小心才對,不然報上去卻是假的,那可就不是丟人的事情,絕對會丟了烏紗帽。
貝思甜一直待到了晚上,在兩個病人的體溫都降到三十六度五六的時候,當即又給他們喝下一小罐的符水。
兩個人雖然退燒了,不過精神狀態不好,這是被病拿的。
&ldo;郭奶奶,嫂子,給他們兩個弄得乾的吃,你兒子愛吃啥也可以給做點,要清淡的。&rdo;貝思甜囑咐道。
家屬媳婦感激地點點頭,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能不能進去看,卻見貝思甜搖頭,不禁有些失望。
待貝思甜走了,郭氏掃了那媳婦一眼,&ldo;老李家的,你別不知足,貝大夫這麼盡心盡力的,你看看把人累成啥樣了。&rdo;
李夢霞忙擺手,&ldo;奶,我沒不知足,我就是想見見兒子了,我感激貝大夫還來不及,哪還能不知足。&rdo;
&ldo;沒有就好!&rdo;郭氏道。
貝思甜和楊五郎這幾天的樣子她都看在眼裡,那真是盡心盡力的,一點都不帶參假,而且她知道這次主要治療的是貝思甜,楊五郎反倒是打下手的。
她男人和孫子都在裡頭,這其中的感受最為深刻,見貝思甜和楊五郎如此辛苦,心裡不免感動,容不得旁人說他們不是。
晚上依然還是楊五郎在這邊守著,他總不能讓貝思甜一個姑娘家大半夜守在這地方,更何況貝思甜配藥似乎很費精神頭,還是讓她多休息的好。
晚上最後一次例行測試體溫之後,便又有一個的體溫呈現下降趨勢,已經褪下39°。
第二天早晨他就將這個訊息告訴了過來的貝思甜。
貝斯坦並未感到驚奇,她配的藥雖然不如給吳嶽凱吃的那樣當晚便能見效,這四五天過去,也該見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