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天賦和能力也決定,無法讓周圍大多數人都認可她。
但儘管這樣心裡很難受,卻也從來沒有被人忽視過,從來沒有過!
貝思甜不是個吃虧的人,但是有所動作,也要有所理由,如果是一隻螞蟻爬到了你的鞋上,你會認為它踩了你的腳嗎?
在貝思甜眼裡,詹蘭琪就是那隻蹦躂的螞蟻,對貝思甜完全無法產生任何影響,也因為這樣,她實在懶得浪費時間去理會她。
就像現在,完全不需要她做什麼,只是身份呈現在眾人面前,就完全可以將詹蘭琪以前所有的努力都化為烏有,在軍部面前不再受重視。
褚志成儘管是後來的,也看出事情不太對,對於詹蘭琪他的印象不太深,只知道應該是進入軍部的流派後輩,這是當初大家長留下的長遠棋子,也算是一條後路。
但很顯然,現在軍部對於詹蘭琪已經不會再重用,別看是一次錯誤,但是一次錯誤就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也就是貝思甜心胸寬大,不是錙銖必較之人,否則軍部和青羽有了磕磕絆絆的事情,別說任務,將來還會產生很多麻煩。
林雲平站在後方,卻是皺起眉頭,貝思甜好歹是有著身份的人,不至於如此小肚雞腸吧。
不過褚志成沒有說話,林雲平也沒有說話。
林雲平在經過一開始的震驚之後,已經恢復平靜,這時候正在細細打量貝思甜,但怎麼看都沒辦法將她同大能聯絡在一起。
尤其是她和詹蘭琪的年紀差不多,甚至看上去還要小一些,模樣精緻漂亮,說她是孫輩的人都有人相信,讓他從心底裡贊同貝思甜的身份,除非親眼看到她的本事。
最近他聽到一個很新鮮的詞,炒作。
儘管這種詞彙都是用在那些戲子身上的,但難保像貝思甜這樣的年輕人不會用這樣的手段。
畢竟貝思甜就算從孃胎裡開始學本事,也沒有可能二十多歲就有這番成就的。
震驚的死因
褚志成剛剛到,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他也知道詹蘭琪是古木流派的人,當著這麼多小家族小流派的面,可不能鬧得太不好看。
再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私底下解決。
&ldo;貝大夫的話,你可記住了?&rdo;褚志成問詹蘭琪。
詹蘭琪聽到自家的前輩如此詢問,一張俏臉瞬間由紅轉白,額頭上的汗都滴下來了。
她或許可以沒有軍部的支援,但是絕對不能沒有家族的支援。
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能給她個面子嗎?
答案很顯然是,不能。
褚志成這麼問,詹蘭琪就必須要回答。
&ldo;記住了。&rdo;詹蘭琪一字一頓地說道,說完這句話,她整個人好似被抽空了精氣神,神情萎靡下去。
臉是徹底丟盡了。
貝思甜才不會將那麼多的精力放在一隻螞蟻身上,她對房玉山說道:&ldo;房將軍可否特供開顱的工具?&rdo;
&ldo;當然!&rdo;房玉山當即就讓人去準備了,和剛才聽到貝思甜要開顱時的反應截然不同。
其他人也是如此,剛才聽到貝思甜要開顱,一個個跟看傻子似的,覺得貝思甜不會是要譁眾取寵,贏得旁人的關注吧。
而現在,他們覺得自己才是那傻子。
褚志成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住,很快就將詹蘭琪的事情忘在腦後,問貝思甜道:&ldo;為何要開顱?&rdo;
貝思甜看向死者,&ldo;我覺得他的死因應該在頭部。&rdo;
&ldo;何以見得?&rdo;褚志成問道。
貝思甜伸手指了指他的耳朵,&ldo;褚大夫看這裡,你發現什麼沒有?&rdo;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周圍的玄醫和軍部的人都紛紛圍了過來,對兩個大能的討論他們非常感興趣,對於貝思甜的話他們也充滿了好奇。
但是他們看到的耳朵很正常,根本就沒有任何異樣。
褚志成仔細看了又看,忽然驚咦一聲,伸手輕輕碰觸了一下,&ldo;這是什麼?&rdo;
陳陽伸著脖子往前看,看到他碰觸的地方是耳朵上的一個小痦子,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
&ldo;那不是個痦子嗎!&rdo;
褚志成搖搖頭,&ldo;不,不是痦子,這是……&rdo;他的臉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