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名字不記混,他和小要命絕對沒有任何危險!
——樂觀的子鶴,這樣想著。
被周山開了一道縫的視窗突然捲了一股風進來,窗外,朗朗藍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丁謝:這瓶礦泉水是錢紳拿過來的!肯定是喝過的!
同夥:香灰和糯米測試過,都沒反應誒。
丁謝:這麼說,錢紳並沒有被酒壺裡的東西附身!
同夥:是啊。
丁謝:我也這麼覺得,今天見到錢紳冒充什麼張大師,看起來傻乎乎的,就不像什麼厲害鬼怪!
子鶴:你才傻x!你全家都傻!你拿走的是老子裝了保潔阿姨口水的礦泉水,能測出什麼來算我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錘子好可怕!
三人離開醫院的時候, 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趙父一直不醒,趙母那邊想要辦理專員, 趙胤又是找醫生又是跟趙母溝通, 最後才能勸下來。
大家都怕隨便換個醫院,醫生萬一胡搞, 要動個什麼手術, 做個什麼奇怪檢查,那就傷筋動骨了。
周山雖然半信半疑, 但是也願意給趙胤更多信任,可底線是今晚從高架立交橋那邊回來, 如果趙父還是沒有好轉, 必須第一時間轉院。
趙胤答應下來, 三個人坐著周山的車,一路朝著高架立交這邊過來了。
中午的時候天就陰下來,卻又遲遲不下雨。
這一會兒工夫裡, 更是陰沉的如黑夜一般。
子鶴抬起頭朝著天上看了看,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又有些擔憂的朝著前座司機位上的周山打量了一番——
周山猛按了一下喇叭, 不耐煩的以虎口錘擊方向盤。
現在不是下班時間,這條路上其實根本沒什麼車,只不過是前車速度稍微慢了點, 周山就變得非常不耐煩。
坐在副駕上的趙胤也有些不安,他不時扭頭朝著周山望一眼。
距離高架立交越近,周山似乎變得越暴躁。
趙胤回頭朝著子鶴丟了個眼神,兩人交換視線後, 子鶴伏在趙胤的車座靠背上,仔細打量周山的臉。
便見周山原本正氣英武的面容,似乎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兇惡起來,嘴角像是因為憤怒而微微下撇,鼻孔也時不時微張,像是在壓抑爆發的衝動。
他眼白上的血絲也愈來愈多,甚至在逐漸從紅血絲變成黑色絲網。
子鶴皺起眉,雖然有些拿不準,可當周山面上開始浮起淺紫色絲網狀血絲時,他終於坐不住了。
雖然敵視周山,也被周山敵視,但他還不至於真的要他死。
扭頭朝著前方望去,一眼就能看到高架立交橋的最高點區域——頻出車禍的,正是前方高架橋上的一個環區。
高架橋邊上、據說是本市最高建築的,則是周山提供的資料中所說的那座停業轉賣、現在正處於廢棄擱置狀態的環福大廈。
子鶴微微眯起眼,在汽車逐漸靠近時,突然看到前方一片區域,莫名的灰沉一片,透著股廢墟般的死氣——小要命和周山似乎都沒有發現這異狀。
他眉頭皺起,突然朝著周山喊道:“停車!”
周山被他嚇一跳,一鬆油門,匆忙向後看一眼,猛拉方向盤後,一腳剎車停在了路邊。
他這一系列熟練的動作幾秒鐘便完成了。
趙胤毫無準備,身體向前一傾,拽住車門上方的扶手才穩住身形。
“怎麼了?”周山回過頭,不耐煩的看向子鶴。
他一邊語氣不善的詢問,一邊急躁的以手指快速點著方向盤。
子鶴目光在他的手指上停了兩秒,才道:“前面是害你們出事的風水局範圍了。”
現在這個風水局到底是什麼局,又是如何對人和司機們起作用的,他們還完全不知道。
就這樣莽撞的開著車過去,尤其司機還是個很不穩定的被風水局影響的人,這太危險了。
明知道如此,還毫無防備的去送死,也太蠢了。
子鶴拍了拍小要命的車座,推開車門下了車。
“你再往前走,只怕命也要沒了。”子鶴說著,將自己準備的一個小書包背上——他也準備了一些東西,雖然沒有小要命那書包裝的全。
“我不能讓你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去冒險——”周山說著就要下車。
趙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