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碗特別好用的符水,子鶴在隔日收到李超感謝電話後,莫測高深的笑著說那是非常難得的靈藥符水,李超算是好運,碰著了。
掛了電話,大貓克烈簡直要把白眼兒翻到天上去。
實際上,那符水……裡面被子鶴磨了藥進去。
沒錯,是感冒藥!
……
……
而子鶴那瓶裝了藍灣小區保潔阿姨口水的礦泉水,被丁謝離開時給帶走了。
拿著那瓶礦泉水,她發了簡訊給之前溝通之人:
【我拿到了他喝的礦泉水,我們用術法測一下。若真是鬼上身,香灰糯米都能起反應。】
對方很快就回了微信:
【天啊!聰明!還是丁謝你靠譜!我等著你!】
……
……
【我爸高燒不退,我在醫院陪他,下午我們去高架立交那邊看看。】小要命。
【爸爸在哪個醫院啊?我過去看看,說不定能看到一些面相上的變化。】大師張子鶴。
對方等了許久才回復,大概是在思考。
【行,濱海第一人民醫院,住院部306房。你買點香蕉。】小要命。
【爸爸發高燒還能吃香蕉?】子鶴。
【我想吃。】小要命。
【……】子鶴。
跟小要命微信聯絡過,子鶴本來準備繼續輕裝出門,想了想卻將那張擺在多寶閣櫃子上的定魂符帶上了。
大貓克烈一見他要出門,就站起身想跟著,子鶴這回卻不想帶它。
跟克烈周旋了一陣子,才甩掉它,坐在計程車上,呼嘯離開。
“……”克烈盯著子鶴所乘的計程車,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真以為他真甩的下它?那老闆李超說的高架立交,還有最近出的事兒,它怎麼可能一無所知?
張子鶴是不是將它當成普通貓了?
當它是寵物貓嗎?
每天關在家裡給他守著家,看著錢?
不成想,克烈一語成讖。
這天天才黑,便有人悄悄潛進子鶴的院子,撬開門鑽進房間,找了一圈兒,便奔著子鶴的臥室而去。
克烈在黑暗中將這兩個人看的清清楚楚,隨即,它不急不緩的在報警按鈕上,狠狠按了下去。
警笛響起時,那兩個賊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之前在這邊轉悠了一個小時,確定沒問題也沒人在家才進來,居然還會被發現。
小區保安很快抵達,那兩個賊及時逃走——雖然逃走了,卻一無所獲。
而保安在房間轉了一圈兒,只看見門口蹲著的威嚴大貓,完全沒見到人。
以為是誤報,貼了張紙條在大門口,便回保安崗位繼續忙去了。
“……”克烈忍不住抬起頭朝著天空望了望,嘆息著想:
它這到底是什麼命?
明明是來討債的,怎麼成了人家的看門狗了呢?
憤憤噴了兩口氣,克烈扭頭朝著遠處望了一眼,那正是城市的方向,高架立交也在那邊。
克烈瞳孔微微收縮,沒有猶豫一縱而起,朝著那邊飛馳而去。
隔壁鄰居家的拉布拉多犬金子,望著自由自在消失不見的大貓,雙眼盈滿了羨慕,卻只能被關在院子裡,委屈的眨巴眼睛。
今夜,沒有一個人在家。
……
……
那邊子鶴對家裡的事兒全然不知道,不然他只怕會立即去給大貓克烈買個手機。
到了醫院,他拎著香蕉直奔306室住院房,結果在住院樓前看到了出院離開的張清遠。
他才要上去打招呼,張大師就率先邁著大步走了,也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裝沒看見。
那小童阿豆倒是看到了他,跟在師傅身後,回頭朝著子鶴眨眼睛。
小臉兒圓嘟嘟的,瞧著怪可愛的。
子鶴也朝著阿豆眨了眨眼睛,這才進了住院樓大廳。
走廊裡醫生護士們與子鶴擦肩而過時,子鶴便聽到那醫生正說著:
“今天怎麼好幾個高燒昏迷住院的?都一個症狀……”
子鶴駐足回頭看了那醫生一眼,抿著嘴唇,表情有些沉重。
他進病房的時候,趙母正在床邊唸叨:“怎麼一下子來勢洶洶的?說發燒就發起來沒完了。這要是燒壞了怎麼辦。”
“我看溫度有所下降,媽你坐會兒吧。”周山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