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慄簡直羞恥至極,自己竟然因為這樣簡單的觸碰就,就情動不已自己就這麼缺男人嘛
不,不,肯定,肯定是因為禁慾太久了 ,對,沒錯,上一次自助已經是半年前得事了,對一定是這樣
雖然這樣安慰自己,但是沈慄心裡卻明白自己對顧易依然有衝動。
顧易站在沈慄背後看不到他的表情,自然也猜不到他的想法。他只見在自己雙手握上那腰肢時,沈慄表現出如同之前一樣可愛的反應,僵硬著,微微顫抖。
顧易只以為沈慄是怕癢或是怕冷,他知道自己應該放開了,但是卻捨不得。手下的觸感比想象中的還要好,柔韌的,溫熱的,纖細的、滑膩的,像是一塊羊脂美玉,讓人愛不釋手。
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若是激怒了沈慄只會吃不了兜著走,顧易還是戀戀不捨得將手收了回來,老老實實道得給沈慄貼上暖寶寶。
其實從顧易掀起沈慄的衣服到貼上暖寶寶不過就幾秒鐘的功夫,但對於沈慄來說不下於一個世紀那麼久。
他鬆了口氣,不敢再耽誤,給蛋撻套上牽引繩,揹著揹包就上了山。
村子裡上山的道路一共有三條,不是說只有這三條路能上山,而是村民們都習慣了從這三條被踩踏得相對平整得路上山。
這兩天天氣晴好,太陽也大,外面的雪化了大半,山路有些泥濘,走起來有些費勁,一個踩不好就會滑落一段。
沈慄帶著顧易和蛋撻走過一段相對平整的路後,就砍了兩根拇指粗的棍子柱著前行。
蛋撻自己叼著牽引繩動作靈活得在前方引路,時不時還會停下來等一等身後的兩人。
山上大多數的葉子都落得差不多了,遠處看是光禿禿的一片,其實真正上了山能發現個別黃中帶綠的植株,更別說還有大片四季常青的松柏。
山腳下的雪化了大半,兩人挑著沒有雪的地方前行。
沈慄爬慣了山體力自然不用說,顧易身為明星,經常要泡在健身房維持身材,更不用說個別真人秀節目變態的遊戲環節對體力的要求,單單是拍個電視劇吊個威亞都不是輕鬆的活計,體力自然也不必沈慄差。
兩人走了一陣,歇了會兒,沈慄指著前方道:“這段兒樹少,動物也不多,獸夾大多在後面的那片林子裡,這裡大多是村裡的田地。你看我們的房子在那。”
顧易道:“既然我們住的地方離著山林近,為什麼還要繞遠路從這裡走再從山上繞過去,這裡又沒有獸夾。”
沈慄道:“從我們屋子那兒走確實近,但是那邊兒路崎嶇不好走,下了雪下了雨都是不能走的,所以只能從這邊兒繞遠路。其實從這兒走走也挺好的,你從這裡看到的東西,在那邊兒被擋住完全看不見。”
顧易順著沈慄手指得方向看過去,只見到一塊塊的農田像是積木似的拼在一起,顏色並不相同,有褐色的、有白色的、有枯黃色的有淺綠色的。再遠處就是一排排整齊排列的房子,白牆紅瓦,有一家早早的做飯,煙囪裡還有裊裊炊煙,這情景當真是應了那句詩
“山下孤煙遠村,天邊獨樹高原”沈慄道:“是不是很像。”
顧易看著沈慄,眼中似有星光閃爍,“很像。”
沈慄看著遠方的村子,笑得平和淡然:“這種與世無爭的寧靜也只有鄉下的才能看到。”
“走吧,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中招的小動物。”
“汪汪!”
“蛋撻你叫也沒有用,不能把它們帶回家。”
“汪!”
“說了不行就不行。”
“嗚~”
往後走了一陣,路逐漸消失,腳下的土地不再平整乾淨,腳下是雜草、碎石或是坑坑窪窪。這陣走得艱難,沈慄將蛋撻的牽引繩握在了手中,不許蛋撻再繼續蹦跳撒歡,前方不時就會出現捕獸夾,他怕蛋撻中招。
“那些人放獸夾得時候一般用雜草枯葉遮擋,或者乾脆埋在雪裡,只要小心這些地方,走上去之前先用棍子掃過一遍就不會有事。”
沈慄正說著蛋撻就衝著一個方向叫了起來“汪汪!”邊叫邊拉著繩子往一邊兒拽。
沈慄道:“那邊兒可能有情況。”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果然見到雪地上趴著一隻毛色土不拉幾的小狐狸,它後退被獸夾夾住,掙扎中撕裂了傷口,鮮紅的血在白色的雪地上格外的刺眼。
沈慄心意一痛,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檢視小狐狸的傷勢。
原本蔫了吧唧虛弱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