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虞聽了,大喜過望:“是嗎?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其實,劉易斯和宋風時也沒有“私會”。真的就是恰好碰上的。
宋風時在酒店裡躺了大半天無聊,便出去走走。
劉易斯的酒店和宋風時住的就在同一個街區。這條街能逛的通共就那麼點地方,碰著了也是正常。宋風時在購物廣場迎面就撞見了劉易斯,也是尷尬,想掉頭就走,也怕失禮。
劉易斯倒是笑著走了過來,說:“真巧啊?”
“可不是麼?”宋風時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後頸,又強笑說,“昨天的事情真的多虧您啦。”
“不用再提了。”劉易斯說,“都是小事。那個嘉虞沒有再找你麻煩吧?”
宋風時便道:“沒……”
“你們是認識的?”劉易斯又問,“所以你也是寶梵琉的員工嗎?”
宋風時點點頭,說:“說起來,我是寶梵琉的員工,也不好多和你私下說話的。老闆看見了會不開心的。”
劉易斯笑了:“怎麼?難道你身居要職?”
宋風時有些不服氣:“難道我就一輩子是個導購?”
“不,”劉易斯連忙搖頭,用抱歉的語氣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我知道了。”宋風時說,“我就開個玩笑。”
劉易斯又說:“寶梵琉和我們上苑春路線不太一樣,只能說是同行,算不得競爭對手,應該沒這麼要緊吧?我和你們金總偶爾也能喝幾杯、吃頓飯,很和氣的。”
宋風時乾巴巴地笑了笑:“呃嗯……”
“不過你倒是離嘉虞遠一些吧。”劉易斯說,“但也別想著報復。”
“我、我報復什麼啊?”
“我知道,你心胸沒那麼狹小,只是那麼一說。”劉易斯說,“我都問清楚了,他是夔龍老總的兒子。”
“啊?”宋風時大吃一驚,“真的嗎?”
劉易斯伸手拍了拍宋風時的肩膀:“別乾站著了,我們去咖啡廳坐著細說吧。”
二人到了咖啡廳內,各自點了一杯飲品。劉易斯又對宋風時娓娓說道:“嘉虞是夔龍老總在中國的私生子,生的一個好兒子。我聽說夔龍老總對自己的兒女們都不滿意,覺得都難當大任,打算招婿來管公司……”
宋風時一怔:“你、你的意思是……”
“就是嘉虞可能不是來實習的,是來相看的。”劉易斯說,“和你們金總想看,說不定哪天就成了。”
宋風時搖頭,說:“可……可是金總看起來不大喜歡嘉虞呀。”
“那也沒關係,夔龍老總孩子挺多的。”劉易斯說,“沒看上這個、就相看那個。反正他就是想招個人進自己家門打理家族生意。想想,其實喜不喜歡,可能對金蘭殊也不重要。畢竟,這個親事成了,金蘭殊就魚躍龍門了。”
“這聽起來跟拍電視劇似的。”宋風時還是帶著懷疑,“我可聽著太不現實了。”
“嗯。確實是有點。”劉易斯沒有嘗試說服宋風時,只是微笑,“不過你畢竟是在夔龍集團工作的,對於上頭的風吹草動還是要有所關心,才更容易開展工作。”
宋風時低頭啜了一口咖啡,從舌尖澀到心肺,半晌才回甘,有淡香環繞在舌尖。宋風時放下咖啡杯,搖頭說:“我覺得不可能的。以金蘭殊那個臭脾氣,別說他不喜歡嘉虞,就算他很喜歡嘉虞,也是不能被招贅的。”
金蘭殊入贅,那真的是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劉易斯問道:“聽你的語氣,你和金蘭殊很熟?”
“啊?”宋風時一怔,才答,“我和他以前一個學校的。”說著,宋風時苦澀一笑:“但你也知……我現在混成這樣子,也不敢以他的老同學自居了。”
“原來如此。”劉易斯微笑說,“我看你不用妄自菲薄。我看你哪兒都不比他差,若真要說差了點什麼,恐怕就是機會吧。”
“那你真是太過獎了。”宋風時搖搖頭,語氣沉沉的像霧靄,“我是真的比不上他。”
劉易斯正要說什麼,卻怔了怔。
宋風時疑惑地看著劉易斯:“怎麼了?”
劉易斯道:“我好像看到金蘭殊了。”
宋風時一驚,回頭看去,卻見落地窗外只是人來人往,並沒有金蘭殊的身影。
劉易斯笑著搖搖頭:“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劉易斯將話頭一轉,說:“說起來,我對你提供了幫助,你要是個講禮貌的人,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