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她讓女兒單獨送她去車庫。女人想了想,還是改不了那點心思,拉著女兒的手,張口說:“你舅舅的事,你和女婿……”齊真認真告訴母親,語氣很輕軟:“您別打這個主意了好不好。他娶我,不是為了給我舅舅還債的。”“您活著,也不是給無賴弟弟還債的呀。”洛臨珍面色有點難看,抓著手包道:“算了。”女人走到車邊,又對她唯一的孩子說:“真寶……你和那個大明星好好過日子。”等洛臨珍走了,齊真才回到包廂裡去,喻景行在落地窗前打電話。男人嗓音低沉緊繃,簡略交代了幾句公事,似乎是和盛光某個當紅男藝人有關。那個男藝人陳絳和封坦之其實路子蠻像,都是現在紅到發紫的藝人,少不了競爭資源,粉絲之間也很微妙。齊真就窩在椅子裡玩手機。小貓絨絨的耳朵默默豎起來,抖了兩下。她忽然想起,封坦之的演唱會需要搶票,但她肯定錯過了,現在好一點的位置都被訂光了。盛光娛樂定的演唱會開場日,恰巧就是齊真的生日。所以她很想要搶9月27日的票。但齊真很少用心搶票,因為搶不到,所以演唱會的票一向都是從別人手裡買的。她發了個朋友圈,具體到自己想要票的型別,價位倒是很好談,只要不是貴得離譜,一看就是坑人,她都能接受。追星狗的朋友圈總是寶藏呀。不一會兒就收到了好幾個私信,但喻景行也收了線回來。齊真就仰頭和他講,像是背誦口訣:“你一定要給我們坦之很好的資源。我們坦之這麼努力,他值得全世界,發燒發到40度堅持跳舞,我要陪他走花路,我……”喻景行只是微笑一下,饒有興味道:“那你願意為他接受老闆的潛規則?”齊真呆了呆,臉紅紅的,糾結一下,搖搖頭看他。喻景行忍俊不禁,親親她的臉。齊真敏銳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們坦之?”喻景行淡淡道:“我沒有。”齊真捧著男人的臉與他對峙,超兇。……過了一會兒。齊真似乎忘了之前的事。她摸了摸小腹,神秘兮兮問他:“行哥,你希不希望我懷孕呀?畢竟昨天晚上,你都……嗯沒戴套。”喻景行把她抱在懷裡,一本正經背誦標準答案:“無論怎樣老公都愛你,這並不重要。”她讓喻景行隔著夏日單薄的連衣裙,摸自己綿軟的小腹,眼睛溫軟漂亮。齊真撒嬌道:“那你告訴我嘛。你希不希望這裡,嗯被你種個寶寶呀?”她有點羞怯,在他耳邊軟軟道:“這裡只有老公能摸。”男人的大手乾燥而灼熱,只是貼在上面而已,她卻有點臉紅。小姑娘穿著連衣裙坐在他懷裡,天真無邪,清純得要命。老男人被勾得失神一瞬,對她溫柔微彎唇角。似乎是預設了。齊真湊上去,很遺憾道:“嗷,但是我今天來大姨媽了呀。” (加了點字數)喻景行出乎意料的淡定。他的大手捂在綿軟的小腹上, 緩緩摩挲兩下,問她:“難受?”齊真一整天臉色都很白, 沒什麼氣色的感覺。她點點頭,大眼睛耷拉著, 像只折耳貓, 很可憐。女孩被男人抱在懷裡, 跟他小聲咬耳朵:“昨天……那裡就有點疼,姨媽還來了。”她一直有些月經不調,而且還很容易痛經,特別是第一天的時候, 非常難受, 甚至會有反胃的感覺。以前嚴重一點, 甚至眼前都會發黑, 要吃止疼藥。但最近不那麼嚴重,就是來得不太湊巧。喻景行的面容沉穩, 只是看著她不說話。老男人把真寶抱在懷裡,把小手舉到唇邊吻一下,抵著她的額頭:“都是老公的錯,以後輕一點。”齊真睜大眼睛看著他,不說話。他一直親小姑娘的臉,下頜摩挲她細嫩的面頰,弄得她忍不住笑。最後齊真忍不住埋進男人懷裡, 聲音變得很軟, 臉紅得要命:“其實沒關係的。不管怎樣, 我每次都會疼。只要你以後記得戴套就好了。”就在牆上就做了,百褶裙都沒脫,衛衣被卷得皺巴巴。齊真看來性i事是有點羞恥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喉間溢位悶哼,只想要早點結束。不否認有愉悅的時候,但對於承受方而言,有些時候是有點疼和難以忍耐的。這畢竟是夫妻生活,她不想喻景行一直剋制忍耐。身體是需要適應彼此的。喻景行揉了揉她的長髮,微笑嗯一聲。齊真於是回親他的臉,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臉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