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哼,其實也不是很確定:“可是童年男神有八塊腹肌,您這把年紀,可能只剩六塊了。”喻景行抱著她,嗯一聲,一點也不惱道:“那給你機會親手檢查好不好?”老男人戴著婚戒的大手,蓋在她的手背上面,似乎真的要引她摸腹肌,嚇得小姑娘立即一縮手。喻景行和她抵著額頭,對上年輕女孩子溼潤微紅的眼睛,一時間誰也不說話。然後他們親吻彼此,齊真被他引導著唇舌纏綿,面頰燙得嚇人,手臂環著他的脖頸,呼吸短促而不勻。細嫩的手心近乎不停摩擦著男人的短髮,掌下一片麻癢。身體更貼近了,她感受到男人的心臟,沉穩有力的跳動。他引著齊真的小手碰到皮帶扣,捏著她白嫩的手指,不緊不慢教她怎麼解開,而唇還在親密的纏綿。齊真忽然反應過來,紅著臉手忙腳亂推開他:“沒、沒套不做。” 熱度持續攀升,被男人清爽成熟的氣息包圍著, 渾身都在發燙。齊真努力維持著冷靜, 有些無力的推推他。喻景行親了親她的唇角, 喑啞道:“寶寶看口袋裡是什麼。”齊真反應有些遲緩, 看了他兩秒, 摸了摸自己熊熊睡裙的兜兜,然後摸到了小方片。她不知道喻景行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就像是變戲法一樣,於是心臟砰砰跳個不停。他低頭和她碰額, 微笑著溫柔又紳士, 在她耳邊低語:“還想要嗎?”她想了想, 仰起頭乖乖親了他的下頜,被喻景行抱在懷裡,繼續剛才沒有進行完的事情, 喘得軟而短促。灼熱的氣氛一觸即發, 她的頭髮凌亂鋪散著,有些被汗水黏在雪白的脖頸上, 雙眼近乎放空。她雙眼溼潤嘴唇泛紅,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任學、學長輕點, 我疼……”喻景行平復著喘息,慢慢停下,壓住啞聲道:“你乖一點。”齊真仰頭看他,不聽話,沒骨頭似的扭了扭, 害他閉眼低低喘息。小姑娘恃寵而驕:“就要。”她身上出了汗,清淺的柑橘味越發濃郁,梗著泛粉的脖子。其實只要稍稍用點力,她就會化成一汪春水,像是軟綿綿的玩偶任由擺佈。但他不捨得。喻景行親吻了她的額頭,低啞評價道:“嗯,膽子是肥了。”齊真睜眼想要反駁。任默就抓著她的手臂,壓過頭頂,手上的力度猶如鐵焊的鎖鏈。她對上男人的森冷的眼眸,覺得渾身都泛著冰寒的顫慄,好像被什麼叢林中匍匐的野獸盯上了。齊真似乎剎那間深陷囚禁陰暗的地窖,沒有人能解救得了她,被捆綁住,扼住咽喉,像是砧板上的魚兒無力絕望的撲騰,就連發絲都是一縷一縷潮溼而凌亂的。又彷彿墊腳赤足,走上了足以割開血肉的冰冷鋼絲線。任默是個怪物,他沒有同理心。他喜歡吃人,因為他不把人當作同類。任默用食指摩挲她的下巴,帶著古怪殘忍的微笑,輕慢道:“要是能取悅我,就不殺你。”他是如此冷漠戲謔。小姑娘認真看著他,乖巧在男人面頰上吧唧親了一口。喻景行:“……”……齊真這一覺睡得很沉,因為幾乎沒什麼力氣了,額髮被汗水沾溼,就連最後洗身體都是喻景行抱著她去的。她還想掙扎一下,畢竟雖然說夫妻生活的時候,渾身都被看光了,但她還是要堅持一下私密性的。可昨夜是實在沒力氣了。眼睛空洞疲憊,大大的睜著,就像是一隻精巧的布偶娃娃,視線模糊到對不了焦。她看著喻景行洗完澡,腰間綁著浴巾出來,就閤眼昏睡了過去。齊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淡粉的床鋪被他們弄得凌亂不堪。昨夜實在太晚了,他沒來得及給她換床單,現在床上都是曖昧乾涸的痕跡。她捂著額頭,覺得特別羞恥無力,趴在床上不想起身。但想起公公婆婆,於是勉強爬起來洗臉刷牙,踩著拖鞋吧嗒吧嗒下樓吃了點飯。中途跑去廚房,坑滋坑滋找出了1升的冰可樂,左看右看,還是決定準備抱回房間喝。喻景行跟著她進去,抱著手臂並不贊同道:“太涼了。”他伸手要把可樂放回冰箱,再準備給她熱點甜牛奶。齊真可憐兮兮團著手作揖,往後縮了縮。梅鶴笙進來拿水果,就勸了一句:“喝點冰可樂有什麼,你也管太嚴了。”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還沒消退,她的腳踝蒼白而纖細,胳膊抱著超大瓶的可樂不肯撒手,仰著臉巴巴看他。老男人心是真的化成了溫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