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文,便要先聲奪人,“朝日與家康,還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嗎?”
“朝日病了嗎?”
“不,不!三河人表面叫她夫人,實則把她當作人質。家康寵愛小妾阿竹,看都不看朝日一眼。”
“哈哈,有意思!母親代朝日嫉妒。”
“你這是什麼話,關白大人?”大政所甚是不滿,她看了看北政所。
秀吉搶道:“寧寧,這些事我們都一清二楚啊!”
大政所忙回道:“是,那個叫阿竹的妾,乃是武田浪人市川十郎左衛門之女,對已故右府大人和大人您很是仇恨。”
“哦?”
“母親方因此痛苦,而日漸消瘦啊!”
“寧寧!不,母親啊!這是家家戶戶都可能遇到的事,也是對新人的嫉妒。”
“萬一朝日真的有閃失呢?對嗎,母親?”
秀吉輕輕用手止住北政所:“此事大可不必擔心!寫那封書函的,不是朝日自己,必是她身邊的伊藤夫人。”
“是。”
“所以你們儘管放心。若真有事,石川數正派去的人都會如實稟報,濱松的情形我瞭如指掌。朝日現正自在住於家康特地為她建造的新御殿裡!”說到這裡,秀吉終於想出了說服母親的好方法,他揚揚得意地高聲笑了,“既說到了這裡,我不妨將此中機關全然告訴母親。母親啊!大政所夫人啊!”秀吉探身,和顏悅色道:“此次安排母親去岡崎見朝日,乃是孩兒密不告人的明智之舉。”
“密不告人?”
“是啊!孩兒乃太陽之子,智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哈哈,母親,這一去,孩兒乃是讓母親去接朝日回來的。”
“接她回來?”
“當然。”秀吉認真地點頭,環視四周。秀長和宗易,也因這出乎意料的話屏住呼吸,唯北政所含笑不語。“母親知道嗎,孩兒唯一的心願,便是希望母親和朝日等親人都幸福,讓大家過上安泰的日子。”
“這個我明白,你本是世上少有的大孝子。”
“對!若我只能獲取天下,卻絕非孝子,也毫無意義。可是,我豐臣氏備受世人矚目,斷不能如農夫商家那般惟利是圖,而要多運用些智略和勇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