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塗塗抹抹,微笑著,一如所有沉浸在愛河中的女人。結束的時候手機已然發燙,她看了看上面的通話時間,也不由得嚇了一跳,整整一小時零七分鐘。更驚人的是姚起雲從始至終都端坐在那裡,沒有不耐,沒有焦躁,就連先前小小的失控也褪去了,看上去竟顯得非常之安靜。即使司徒玦帶著三分厭惡三分恨意,也不由得心生佩服。
“結束了?”他問道。
司徒玦把手機放在一旁,感嘆:“變態到你這種境界也算是不容易。”
姚起雲不冷不熱地說:“過獎了,全拜你所賜。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等你。”
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接著問:“新找的男人?”
司徒玦嫣然一笑。“換換口味。”
“是該換了,剛才等你的時候我想了很久,對於你之所以熱衷於找外國男人的心態,我總結出了一個原因,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縱使知道他越禮貌的時候越沒有什麼好話,可是司徒玦更清楚不管自己有沒有“興趣”,不說出來他是不會罷休的,所以她欣然接招。
“願聞其詳。”
“久聞國外的男人在男女關係上看得更為開放,所以他們比較不會介意你過去的經歷,比如說有過多少男人。這要換作國內,我想估計更為困難一些,你覺得呢。”
他微笑的樣子讓人恨不得扇上兩耳光再垛上一腳。
司徒玦怒極反笑,姚起雲那麼拐彎抹角處心積慮地,也無非是用中國男人最擅長的一種方式來羞辱她,翻譯過來就提醒她是雙破鞋,至少是他穿過的。
她點著頭回應,“你總結得很對,幾乎就是真理,不過我需要補充一點,外國男人還有一個好處。”她說到一半自己先笑了起來,晃到他的身畔,湊近了他。
姚起雲皺著眉,下意識地一避,一副厭惡的樣子,最後卻依然聽之任之。
司徒玦在他耳邊輕聲又曖昧地細語道:“他們一點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