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父母,奔向自由。他老老實實地聽從司徒久安夫婦的建議,第一志願填報了本地一所醫科大學的臨床醫學專業,懊惱之餘的司徒玦也只能服從家裡的安排,報讀了同一所學校的藥學院,結果不出意料,兩人都被順利錄取了。
薛少萍很為他們不用離家求學,可以繼續留在身邊而感到欣慰,尤其是司徒玦,如果任她一個人去了別的城市,那就猶如脫韁的野馬,再也拉不回來了。現在兩個孩子都就近考上了好學校,繼續有個照應,簡直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司徒玦的“自由之夢”就此成了泡影,學校離家裡距離不是太遠,估計連住校都沒指望,免不了再在爸媽的眼皮底下再受幾年的管制。好在拋開媽媽希望她學成之後回久安堂女承父業的宏遠規劃不談,她自己對這個專業還算是有興趣,而且她考上這所學校無論師資還是科研力量在國內的醫科大學裡都是名列前茅,也不算委屈。更重要的是姚起雲這傢伙也在那裡,而且她的校友中還有即將上大二的吳江,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高三的暑假最是無聊,課本可以丟在一邊,再也沒有升學的陰影,反倒有些百無聊賴。薛少萍讓司徒玦在假期裡沉澱一下,好迎接新的大學生涯,可司徒玦覺得自己再沉澱下去都成渣滓了。她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參加各式各樣的同學聚會,可那些聚會也往往意味著告別,因為昔日許多的同學朋友都要各奔東西了。
假期過半的時候,有一天,吳江忽然興致勃勃地打電話給她,邀她去參加一個暑期夏令營。司徒玦開始還說幼稚,夏令營都是小孩子玩的把戲,可吳江說這個不一樣,首先夏令營是她即將要就讀的大學聯合市共青團牽頭舉辦的,主要是面向該校新生,其中主要又是一些貧困生,目的除了聯誼之外,估計還有“愛心互助”的意思。不過吳江是知道司徒玦的性格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