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1 / 4)

姚起雲說:“要不我也請假在家陪你。”

“好啊,不過我要提醒你,今天早上我媽在家。”司徒玦偷偷指了指樓下,果然,他臉上浮現出失望。

結果他還是一個人去了學校,司徒玦把自己關上房裡,試圖將昨夜被夢魘奪走的睡眠補回來,說不定當她好好地睡上一覺,就會發覺其實一切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糟。

中午時分,得知女兒“感冒”了的薛少萍喚她起來吃藥,司徒玦偷偷把藥衝進馬桶裡,一出來就接到了小根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端,小根的振奮之情溢於言表,猶如重獲了新生。他說,他剛剛接到院辦的通知,鑑於他是因病缺考,這個週末會再給他一次補考的機會。小根當然知道這次鹹魚翻生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苦衷感動了上天,所以一個勁地對司徒重複著自己樸素得不能再樸素的感謝。

司徒玦為小根而生起的些許欣慰很快被更多的疑慮衝散,昨天和鄒晉的會面最後以那樣難堪的方式收場,之前他的拒絕也有理有據,沒料到轉瞬就改了立場,按說他今天人已在長春,還肯特意為這件事打電話回來佈置,實在也算得上有心,難道僅僅只是被她的誠意打動?

“別謝了,醫院證明還是吳江弄到的呢,我只是把它交給鄒教授而已。”司徒玦對小根說,她想了想,又接著道:“說起來,證明是假的,這次能有轉機也全靠你的運氣,可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小根,你補考的時候可別再出狀況了,另外,這事今後也別提了行嗎,對任何人都不要說起了。”

小根還沉浸在絕處逢生的喜悅中,司徒玦說什麼,他自然是答應的。司徒玦疑心他沒有把自己的意思領會完全,又補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這事除了你、我和吳江之外,千萬別告訴其他的人了。”

“今早我還見到起雲,他問起我的事怎麼樣了,嘿嘿,起雲算不算其他人?”小根用一種老實人的狡黠問道。

司徒玦一陣頭痛,她和姚起雲都沒有對外明示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現在看來,不但譚少城看出來了,就連小根都心裡有數,原來這個秘密也只有當事人認為它依然是個“秘密”罷了。不過她現在首先需要考慮的並非這個問題。

“我說的是任何人,任何人!”司徒玦按捺著性子重複了一遍,得到小根鄭重的肯定回答才安心了一些。

晚上,難得在家休息的薛少萍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菜,司徒久安也沒有應酬,一家人吃過了晚飯,圍坐在沙發上吃水果,薛少萍忽然漫不經心地問了句,“女兒啊,你跟吳江吵架了?”

“呃……”司徒玦頓了頓,不解地看向媽媽,順便白了廚房裡洗碗的姚姑姑一眼。

“行了,你們不是吵架了的話,今天你陳阿姨打電話到家裡來,為什麼你看到是他家的電話就不肯接了?”薛少萍抿嘴一笑,“我說今早怎麼無精打采的,這感冒來得快也去得快。”

司徒玦趕緊辯白道:“這哪跟哪啊,我跟他不過是有些小口角,再說這跟我感冒半點關係都沒有,你盡亂點鴛鴦譜。”

“你們看這孩子,我就問了一句是不是吵架了,她就急得直跳腳。”薛少萍對司徒久安笑道。

“你們女人就是事多。”司徒久安眼不見為淨地看自己的新聞。

司徒玦當然著急,不是為了媽媽的話,而是擔心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她拿起一片橙子,嘟囔著,“反正別把我硬跟他扯一塊。”動作間,腕上的鐲子跟玻璃制的果盤不經意碰撞,發出了清脆的敲擊聲。

薛少萍循聲朝她那隻鐲子望去,蹙起眉尖道:“你還帶著這個鐲子?枉費你外公從小教你賞玉,這點眼力都沒有,讓人看到了笑話。”

關於司徒玦這個從不離手的鐲子,薛少萍已經說起過不止一回,事實上,不止是她,不少身邊的人都對她帶著這樣成色的首飾感到詫異,用薛少萍的話說,還不如不帶。

司徒玦轉了轉手腕,“我就喜歡,千金難買心頭好。”

“你要真喜歡這些玩意,比這好的也不是沒有,說起來我手上倒是有一個。”薛少萍看來是受夠了女兒手上那塊磚頭料,還不等司徒玦開口說不要,已經起身上了樓。

等她返回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個暗紅色的錦盒,她把盒子遞到司徒玦手裡,“你看看這個怎麼樣。”

司徒玦只得依言開啟,臥在盒內錦緞上的是一隻濃翠逼人的翡翠鐲子,她舉高它在燈光下照了照,果然種、水、色俱佳,晶瑩剔透的,饒是在她心裡什麼都比不上姚起雲送的鐲子有意義,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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