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小說:從乞丐到元首 作者:垃圾王

、更加團結,於是,他便起程尋找財政援助。2月的最後一天,他獲准在漢堡頗有名氣的“大西洋飯店”的“1919年國傢俱樂部”發表講話——因為這不是公開的群眾集會。他的話——表明他在蘭茨貝格學到了很多東西——不是針對狂熱分子,而是針對德國的公民。他放棄了在皇冠馬戲場使用過的風格,以心平氣和的規勸開始演說。他說,德國在大戰中之所以會失敗,原因在於馬克思主義;赤色分子企圖奪取國家政權,現在,他們仍繼續主宰德國的政治。不到一小時,他便贏得了聽眾,他靠的不是感情或煽動術,而是哲理;不是種族主義,而是愛國主義、財富和繁榮。

然而,一談到馬克思主義,他的風格便變得強有力了。“在鬥爭中,總有一方屈服——若不是馬克思主義被廢除,就是我們被廢除。”他號召舉行群眾運動,無情地對赤色分子進行攻擊。“正如人們只能用解毒劑解毒一樣,這種運動只能依靠人們的拳頭,只能堅決地按照這種辦法行事。勝利只能靠誰的頭殼較硬,誰的決心較大,誰的理想較偉大來決定。”對上層社會的聽眾而言,這番話雖是一塊難於消化的硬肉,卻博得了“暴風雨般的掌聲”。

他說,為了取得勝利,這個運動必須像馬克思主義那樣不容分說。“這是毋庸置疑的:我們認識到,若馬克思主義取得勝利,我們便被毀滅,不會有別的結果;但是,若我們取勝,我們便毫不留情地將馬克思主義連根毀滅。若不將其最後一份報紙摧毀,不將其最後一個組織瓦解,不將其最後一個訓練中心關閉,不將最後一個馬克思主義者改造過來或剷除掉,我們絕不罷休!對於我們,中間道路是絕不存在的!”

這是異常出色的演講。它表明,在奪取國家政權的激烈的合法鬥爭中,希特勒終於在尋找具有最廣泛基礎的支援。他也沒有忘記,儘管召開了班貝格會議,但他並未完全控制住自己的黨。他開始將自己的魅力轉向反對派的兩位首腦——格里戈爾·斯特拉塞爾和戈培爾。3月初,斯特拉塞爾投降了(雖有嚴重的保留),他致函他的追隨者,將其綱領全部收回。

4月,希特勒專程前往慕尼黑,為的是爭取戈培爾。在作了兩天元首的貴客後,戈培爾興奮得晚上睡不著覺。第3天,希特勒領他參觀了黨的總部,然後單獨與他談了3個小時(“妙極了”),重新論述了班貝格會議的各個論點。戈培爾聽得津津有味,一步一步轉向希特勒的信仰一邊,最後一舉投降。

我們提出問題。他作了絕妙地回答。我熱愛他。社會問題、相當新的前景,他全考慮出來了……在所有問題上他都使我安下心來。無論在哪一點上,哪一方面,他都是一條漢子。他如此熾烈,堪為我的領袖。我向比我偉大的人物,向政治天才屈服!

他興高采烈地離開了慕尼黑(“再見吧,慕尼黑!我非常愛你!”),不但原諒了他過去的罪過,而且誓作魯爾區的地方長官。

在使斯特拉塞爾和戈培爾歸順後,希特勒再次北上尋求經援和鞏固其在北方左派黨員中的地位。“五一”節那天,他在施威靈在漢堡東面約60英里的市政廳內向一群秘密前來聽講的熱情的聽眾發表了演講。到下午2時,大廳內已擠滿了來自阿爾託綱、漢堡、不耒梅、呂貝克和呂納堡等地的國社黨人。《漢堡新聞報》報道說,在希特勒抵達時,那裡響起了“足令牆壁倒塌的”樂聲。

希特勒在此之前已學會了使用體姿。據米勒恩·施安豪森說,這是歐洲最負盛名的預言家兼星宿學家埃利克·丁·哈努森傳授的結果。據說,兩人曾在柏林一社會名流家中會過面。哈努森開口便說:“如果您真的想步入政界,希特勒先生,那您為何不學會講演?”哈努森是身軀語言大師;他向希特勒解釋說,希特勒並未利用動作加強他的語勢。據米勒恩·施安豪森說,在此後幾年,他們常作簡短的會見,哈努森不但將演講技巧傳授與他,還教他如何選擇同仁。然而,直到1932年底,他才首次為希特勒占卜——他自己也一命嗚呼。

(4)

1926年春,希特勒提出了一條原則,那就是,運動的樞紐中心是慕尼黑的地方黨組織,它應領導全國。這樣,他便完全控制了納粹黨。這條原則在5月22日貝格勃勞全體黨員大會上得以透過。在這裡,作為至高無上的元首希特勒,被賦予這樣一種權力,那就是,他有權挑選或罷免任何一個地方長官或下級領導人。這就意味著民主程式的全部終結和對元首原則的完全盲從。為以防萬一,希特勒堅持宣佈,原來黨綱中的25點是不可修改的。他如願以償了——現在,黨的意識形態由他一人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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