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或西北走去,直至找到西方盟軍或鄧尼茨為止。其餘5組之路線相同,但要相隔一段時間出發。有些人被俘獲,死者卻寥寥無幾。真是奇蹟。
晚8時45分,肯普卡前往戈培爾居室道別。孩子們已經死了。戈培爾太太鎮靜地請求肯普卡向她的兒子哈拉爾德問好,並告訴他她是如何死的。戈培爾夫婦手挽著手出了房門。他泰然自若,對瑙曼之忠誠與諒解表示感謝;瑪格達只向他伸出一隻手。瑙曼吻了她的手。戈培爾諷刺地說,他們要走到花園裡去,省得朋友們去抬他們。與瑙曼握別後,戈培爾伴著他的夫人——她一言不發,臉色慘白——朝出口處走去,消失在陡峭的樓梯上。接著便傳來一聲槍響。又是一槍。施瓦格曼和戈培爾夫婦的司機連忙奔上樓梯,發現戈培爾夫婦已倒臥地上。一個黨衛軍衛兵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是他開槍射殺他們的。他和後來的兩人在屍體上澆了四瓶汽油,點著了火。他們未觀察焚燒效果如何,便回地堡去了(他們原是被令要毀屍滅跡的)。他們把最後一瓶汽油傾瀉在會議室裡,點著了火。
馬丁·鮑曼的命運比他的主子的更有爭議。人們一般認為,他在逃離柏林途中死於非命,但已撤銷機密的英美兩國的情報資料表明,他可能已逃亡義大利的波爾薩諾;他的妻子帶著9個孩子,從貝希特斯加登逃出來後,就在那裡等候。在爾後的27年中,對鮑曼的露面報上時有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