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乃是萬全之策,布又焉有怪罪之理?所幸者是現已將他們圍在石頭止上,雖然出了些偏差,但是他們卻也按我等的意願入了埋伏,如此倒也是值得呂布搖頭嘆息著,或許是觸動了肋間的傷口,只見其忽然皺著皺眉頭,怒聲道:“最令我無法忍受的就是那個典韋!和他那個主子黃逍一樣的卑鄙!”
“主公,汝現在有傷在身,不宜動怒,身體重要!”見呂布動怒,陳宮勸慰道:“更何況,他們現已落入我們的重重包圍之中,即便是插翅也難逃,主公當不要以此介懷才是”小
不介懷才怪!想他呂布一向自視甚高,前番有人說他不如黃逍,其便是這般處心積慮的算計於黃逍,更何況眼前的典韋乎。此般若不仗著有赤霄劍的鋒利,他呂布怕是早就葬身典韋的戟下也未可知!
見呂布一臉的憤然,陳宮知道他之所說呂布並沒有聽進去,雖然不願意說,但是看眼下的呂布,陳宮卻又是不得不說!知道說出來會被呂布所不喜,但古來文死諫,一心為呂布效命的陳宮也是不例外。陳宮心內打定主意,再不作猶豫,開口對呂布說道:“主公,宮有一言,早就想對主公言明,今天就是冒犯了主公,使得主公不喜,宮卻也要說上一說!”
“哦?公臺有何言,只管說來,布洗耳恭聽便是!”見陳宮說的這般鄭重,呂布驚奇的問道。要知道這陳宮,往日間雖然為自己出謀劃策,卻是從不觸動呂布的底線,這也是呂布每每願意與陳宮交談的原因所在。
謀士者,先謀己,再謀人。己都不存了,又何已談謀人?不過,陳宮卻是已將呂布視為和自己一條線上的螞炸,逃不了他呂布,也跑不了他陳宮!若是事情敗露,呂布遭到黃逍的報復,身為出謀者的他陳宮,怕是也難逃黃逍的怒火吧!為了自己,也要好好的勸勸眼前這個只會憑藉意氣用事的主公呂布了!“主公,宮有一問,汝可知昨日之時焉何會敗在那典韋的安了主意的陳宮,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絲顧慮,直言道。
“只因那典韋使詐,某才”呂布聞言一愣,緊接著因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的臉上現出了不健康的紅暈,口中的答話聲音越來越低,最後
“不是吧,主公!”這次的陳宮,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那般客氣,直直盯住呂布躲閃的雙眼,一字一頓的道:“皆是因為主公你的驕傲所至。狂妄自大所至!”
好個陳宮,竟是這般的直接!
“某何時曾狂妄自大?都是那典韋使詐,某才落敗,若不然,”呂布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還不待的陳宮話聲落下,連忙辯解道。
“是麼?可是主公你以為外面是士卒會這樣以為嗎?”虎神衛,會這樣以為嗎?天下間的芸芸眾生,會是這樣以為嗎?主公,汝再不正視自己的錯誤所在,若是哪一天再有一個典韋這般的存在,汝又當如何?宮實言之,這一次主公得了寶劍鋒利之助,但是下次,乃至下下次。豈還會諸如昨日這般的僥倖?昨日一戰後,恐怕赤霄劍已不再是什麼秘密,當為天下人所知,別人又豈會沒有防備之理?另者說來,他人手中就不會再有比擬赤霄劍的武器存在?恐怕未盡所知吧!典韋的雙短戟不過是普通的兵器,若他的武器乃是鋒鐵所鑄,主公昨日又會如何?即便是宮這般一書生,亦看的出昨天主公之敗,多乃是受輕敵所至,主公還不自知?主公,莫要小覷天下英雄也!獅子縛兔,尚盡全力,何況典韋這般似猛虎一樣的存在?主公,還請三思啊!“
陳宮言語雖然不客氣,但是誠懇非常,言罷,“撲通”一聲跪在了呂布的面前,“主公,宮自知言語中唐突了主公虎威,甘願受主公責罰,然宮一人死不足惜,但是主公的大業又當如何?還請主公三思啊”。
“公臺,你這是”獅子縛兔,尚盡全力?難道我呂布真的小覷天下英雄了不成?是了,昨日我若開始就全力出手,怕也不會被典韋所乘,自己一開始,卻還是真有些看不起他典韋!若自己謹慎對待,那“呂布眼前徒然一亮,也不顧身上的傷勢,自塌上站立起來,一把攙扶起跪在地面上的陳宮,盯著陳宮的雙眼,一字一頓的道:”公臺這一番話,字字珠譏,無疑於當頭棒喝,人深省!公臺教的極是,布定當牢記於心,當的起這“戰神,之名!公臺你儘管拭目以待吧,自此,這天下間,少了一介。狂妄的呂布,而多了一個真正的”戰神,!“
陳宮看著眼前不一樣的呂布,只感覺自己看錯了眼,良久,方才確信,自己的一番話,呂布他終於聽進去了!陳宮心中的石頭這才落定,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啊!有主公之勇,我陳宮的謀略,這天下九州,卻是大可去得!
“主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