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當肝腦塗地,盡力輔佐主公的大業!”陳宮眼角溼潤,自肺腑,誠懇的說道。
“公臺之心,布已然知曉,布又怎麼可以沒有公臺的輔助?失誰也不能失去布之子房也!”呂布重新振作起來,想起眼前的戰事,遂問道:“公臺,對於山上的”虎神衛“我等當如何處之?是繼續這般圍困下去,還是現在就派軍將他們一舉消滅?。
“主公,對於”虎神衛“宮眼下有上、中、下三策,只是想行哪一條策略,卻是還要主公拿主意,宮不好擅作主張。”聽呂布問起,陳宮彷彿又變成了往日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微微一笑,道。
“哦?上、中、下三策?公臺還請明言於布!”呂布聽陳宮已有對策,而且還不止一條,當下大喜,連忙問道。
“下策很是簡單,只需讓大軍全力進攻就可。然這石頭山,山路崎嶇不平,又多山石障礙,端是易守難攻,若是派大軍硬撼之,雖然短日內就能滅掉”虎神衛,全部,然我大軍的傷亡,卻也不會是小數目。“
“公臺所言甚是,這般雖見效快,卻是傷兵損將之舉,不知這中策為何?”傷亡太大的話,就出於呂布的意願之中了,打沒老本了。他呂布還拿什麼打仗?“中策就是死死的圍住這石頭山,絕其糧、斷其水,只需不令其等突圍即可。只是這般雖然能將大軍的傷亡減到最小化,但是為時過久,非七八天的時間不能奏效
“太遲恐生變故,公臺方才所言者有三策,這中、下兩策已說,卻不知這上策為何?”呂布聽陳宮說完兩策,不是傷兵太多,就是時間太長,均不是很滿意,遂問起了陳宮所說的上策。
陳宮料以呂布的性格也不能選這兩條策略,當下也不感意外,哂笑道:“昨日宮曾觀得”虎神衛。的所裝備之物,現他們的武器只有兩種,一為巨弩,主遠端,更可防漏網者;一為巨刃大刀,為近戰。
這兩件兵器的結合,使得“虎神衛,遠近皆能,再加上他們的盔甲之堅,不懼箭支,是所以才會所向披靡。不過宮卻是現,其鎧甲雖精,卻不甚厚。若是以大刀闊斧類擊之。定能奏效,然所懼者,唯其之巨弩爾!”
“正是,有那巨弩的存在,布麾下的大軍均靠不得其近前,那局也甚是奇怪,居然能連射三支弩箭,所有諸侯的軍中,布只在他黃逍的軍中見過,端是厲害非常。觀公臺已是胸有成竹,應該早就想到了對付之法,還請明說,莫要再作遮掩了!”呂布點點頭,深為“虎神衛。的連弩所頭疼。既然陳宮說起,必然是已經想好了對策才是。
“攻山!”
陳宮簡短的兩個字,差點令呂布自塌上跳了起來,不解的看著陳宮問道:“攻山?那豈不是和公臺之下策一般無二了嗎?”
“非也,下策是實攻,而這上策,卻是佯攻!”陳宮看著激動的呂布,搖了搖頭,笑道。
“佯攻?莫非公臺的意思是”呂布突然有點明白了陳宮的意圖所在,當下不確定的問道。
“正是如主公所想的那般!”見呂布有所領悟,陳宮也不再託詞,直接說道:“主公可在大軍中挑選出精銳的盾兵,佯攻石頭山,以此騙取”虎神衛,手中的箭支數量“待得其箭支耗盡,失去了遠端刪用一虜神衛便如同失尖了爪牙的猛,再對付起寐,習不是什麼難事矣!”
“妙啊!公臺之策果然高明。布卻是萬沒想到,哈哈!”呂布撫掌大笑道。
“另外,主公可令人多多準備撓鉤、拌馬索等物,如此這般。對付起”虎神衛。來,會有意想不到的妙處陳宮微笑著接著說道。
“這有何用?”
“主公請想,”虎神衛,的盔甲雖然不是很厚,但一般的刀槍也是難以給予他們致命的傷害,其全身上下,包括坐騎在內,也就只有眼睛與坐騎的四肢裸露在外,若是以撓鉤、拌馬索等物專門對付坐騎的四肢,待得他們落了地,豈不是“說到這裡,陳宮笑了笑,不再說下去,但是話中的意思,已很是明朗。
“好!”呂布猛然一擊雙掌。卻是帶動了肋間的傷勢,不由得張口“噬”了一聲,隨即便被欣喜沖淡,大笑道:“如公臺所謀劃這般,定當將那”虎神衛。盡數殲夾“。
呂布高興了半晌,抬頭又見到陳宮似是遲疑,好象還有什麼話說,呂布詫異的問道:“公臺,莫非還有後策?。
“主公,上策即是這般,只是除卻這三策外,宮尚有一一勞永逸之策,只是這策,對主公的名聲有所影響,宮卻不知當說不當說。”陳宮拱手回道。
“哦?還有一策,公臺何不早言來?戰爭只有勝利失敗之說,名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