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你說了你不應該說的話。”他說,“好吧,權當你沒說吧。”
沒有辦法。在這樣一個城市裡,只要醫生的車子停在門口,就休想隱瞞病情了。有時,如果距離近,醫生自己走路去,或者另租一輛馬車、以避免來自不懷好意或輕率的猜測。然而,這種欺騙於事無補,因為給藥店開的處方可以使真相大白。到了這等地步,烏爾比諾醫生開的處方也只能真假交錯,以維護病人神聖的權利,讓他們永遠帶著自己病症的秘密平靜地死去。他本來可以為自己的車停在林奇小姐的家門口作出各種冠冕堂皇的解釋,但是那種欺騙不會持續很久,更不會象他希望的那樣,永遠這樣下去。
世界對他簡直變成了一座地獄,因為一旦首次的瘋狂舉動得以滿足,兩個人都意識到了危機的存在。烏爾比諾醫生永遠也不會下決心去冒出醜的風險。在狂熱的胡言亂語中,他什麼都可以允諾,可是事後,一切又得留待以後再說了。相反,越是想和她在一起,害怕失去她的心理也越發加深了。他們的會面一次比一次倉促。一次比一次困難。他不再想別的事情,只是天天著急地等待下午這個時刻的到來。他取消了其它所有的約會。他把一切置諸腦後,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