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時候你們不要後悔就是了。”說完,雙手往後一背,就離開了清欠辦公室。
幾個清欠員馬上圍在了鄭秀娟的身邊,眼神分明都在問:“怎麼辦?!”
鄭秀娟也冷靜了下來,想了想說道:“先別理他,雖然我們和*都沒有勞動協議,可是國家勞動法有規定,只要存在實在僱傭關係的,就是沒有協議,只要滿了一年,那也算的。我們來了有二年多了吧?那就沒關係了。他要解聘,是要提前一個月通知我們的,不能今天來說一聲,明天就不讓我們上班了,要真是這樣,我們可以去勞動局告他們的!”
“就是,就是!”吳玉萍介面道,“再說了,工資也還沒有給我們結清呢,前面兩個月都沒給我們不說,這個月的欠費是我們催的,酬金總也要給我們吧?我別的都不管,反正工資沒給我,我就是不走!他要是敢來拖我,我就是從七樓跳下去,也不走!”
跳樓?突然,一道亮光在鄭秀娟的腦海裡閃過,她趕緊問:“那天我們在聊市公司那個跳樓的事情的時候,都誰在旁邊啊?”
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後又有些不相信,說道:“誰在?好像很多人啊…有的我們也不認識,不過客服班應該也有人在的,對了,前兩天來過的那個小姑娘不在。”說完卻又不解了,“鄭姐,就算我們在說市公司的事情,那跟那姓朱的有什麼關係啊?這跳樓又不是他讓人跳的!”
鄭秀娟瞪了她們一眼:“你們知道個屁!這姓朱的要是沒有市公司那姓鐘的,他是個什麼東西,能升得這樣快啊!”說著,想了想,“現在先別管那麼多了,明天大家都來上班,先看看他們怎麼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還怕他了不成!”
大鬧經理室(4)
可惜,事情並沒有如鄭秀娟想象的那樣簡單,第二天她一上七樓,就看見吳玉萍站在門口,看見她上來,一把拉住她說道:“鄭姐,你帶著鑰匙沒?快開一下門試試。我的鑰匙怎麼也打不開門了!”
鄭秀娟一臉的不相信:“那不可能,昨天下班還鎖了門的,怎麼會打不開的,你讓開,我來開。”說著,從包裡掏出鑰匙,正要插進鎖孔裡,手停在了半空。
然後她的臉就冷了下來,叫來吳玉萍沒好氣地說:“你自己看看,這還能開啟啊?人家已經把鎖給換了!”
吳玉萍伸頭仔細一看,果然門上是一把新鎖,她跳了起來:“這什麼意思啊?*怎麼能這樣啊,我還有自己的東西放在裡面呢,就這樣不讓進去了?說我們沾*的便宜,那他這樣算不算昧下我們的東西?啊?”
鄭秀娟擺擺手:“好了,別叫了,亂叫只會讓人家看笑話。等元碧君她們都來,咱們去朱達昌的辦公室討個說法去。大家心齊一些,我就不信就這樣讓人欺負了去了!”
鄭秀娟的話讓吳玉萍也鼓起了信心,接著上來的兩個清欠員聽說了這事情,也是氣得七竅冒煙:“就算要我們走,也得把工資給我們結了吧?現在前面兩個月的工資不給,這個月活已經幹完了,工資也不說怎麼結,這就讓我們走人啊?欺負我們臨時工是吧?就是私人老闆也沒有這麼幹的!這姓朱的是不是要昧下我們的工資去給他們全家老小買骨灰盒啊?走,找他評理去,今天不說出個理由來,我還就不走了!辦公室不讓進,好辦,老孃就坐他的經理室去!”
於是一行三四個女人,一窩蜂衝到了四樓經理辦公室。還是鄭秀娟沉得住氣,先敲了敲門,裡面的朱達昌一如既往地端著架子說了聲:“請進!”
後面的元碧君可沒那麼好脾氣,朱達昌話音未落,她就狠命一推,那門就“砰”的一聲,撞砸了牆上。朱達昌正要發火,元碧君先指著他罵道:“什麼請進不請進的!姓朱的,老孃告訴你,你就是不放那個屁,老孃也照樣進來。你有本事鎖門,老孃就有本事砸門,你不信就試試看!”
朱達昌被元碧君的氣勢嚇了一跳,可是一見鄭秀娟拉開了元碧君,他又端起了架子:“你們想要幹什麼?這裡是*,不是你們可以隨意撒潑放肆的地方!”
“切!你也知道這裡是*啊?”鄭秀娟譏笑道,“這裡是*,不用你說老孃也知道,老孃在這裡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揀雞屎吃呢!靠溜鬚拍馬混了個縣公司經理,你了不起啊?老孃告訴你,老孃省公司老總也看見過了,都沒你這麼狂的,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啊?你說,把我們辦公室的門鎖換掉是什麼意思?”
“這……這……”
因為離得近,鄭秀娟都能看見有汗水從朱達昌的額頭上冒出來,心裡暗想,這個欺軟怕硬,太監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