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杳無音信,不是歸隱就是早逝了。”田光語氣中流露出無限惋惜之意。
鞠武又問道:“你那師兄能代師調教出這樣的高徒,他的武學可想而知了,為什麼沒有擇主而仕,為自己爭一片藍天呢?”“這也許與家師後來的思想有關,因為家師所教授的弟子中出現孫臏與龐涓、張儀與蘇秦幾位同門相欺相殘的悲劇,師父心灰意冷,不再熱心教徒,即使收進師門,多以無為思想進行管教,不再倡導建功立業,顯聲揚名,裂土封侯,他怕孫龐悲劇重演。因此,後來的眾多弟子很少有出將入相,聲名顯赫的,大多數人選擇的人生之路都是歸隱,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鞠武噓聲說道:“就像田兄一樣,身懷曠世之才,卻選擇安身立命獨善其身之路,實在可惜呀,望田兄在垂暮之年將餘光奉獻我大燕國,將燕國的宗祧再延續下去,也不枉太子的跪請吧。”田光自謙說:“騏驥在盛壯之時可一日千里,等到衰老時只能伏櫪待斃,只怕連駑馬也不如了。”
太子丹忙說道:“弟子聽說管仲與隰朋隨齊桓公進攻孤竹國時迷失了方向,是一匹老馬將他們領上歸途的。老馬可以識途,先生也一定能給弟子指出一條救亡圖存的道路,望先生不必自謙。”田光這才說道:“自從太子第一次屈駕寒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