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遲早都要說的,那麼早與晚。也沒有行麼分別了。”
“嗯趙心男乖巧的答應了一聲,她何嘗不願意艾一戈去說清楚?但是想了想,她還是呢喃著問了一句:”你很愛她?“
艾一戈猶豫了一下,不管自己現在如何去看待這個問題,可是對著一個即將跟自己結婚的女人去說自己愛著其他的女人,總歸是有些說不出口。
但是時至今日,艾一戈還能怎麼說呢?他也只能坦然的去承認:
“嗯,我很愛她。但是,我也同樣愛你”這種情況很罕見,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但是我對你們幾個人的感情都是一樣的。沒有緩急輕重之分,都是一樣的,一樣的“。說到最後,艾一戈的聲音也低了下去,或許是他自己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吧,真的是一樣的麼?
“早知道我就不反對了,現在就回去跟他們說,咱倆明兒就去領證!”過了會兒,在艾一戈的懷裡感受到足夠的真心和溫暖的趙心男,突然一把推開了艾一戈,帶著點兒賭氣的意味說到。
艾一戈卻是含笑看著趙心男。心裡沒有絲毫的彆扭的回答:“好啊。那明兒咱就去領證。”
“你真的假的?”趙心男瞪大了眼睛。
艾一戈還是微笑著:“只要你願意,就是真的。我不忍心讓可竹受傷害,但是也同樣不忍心看到你繼續受委屈。雖然這個選擇很艱難,決定很難做,但是我也必須要去做。看吧,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跟可竹談一談這件事的,該是讓她知道的時候了,雖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跟她開口。不管如何,逃避始終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嗯”嗯“?”前一個嗯是答應的聲音,後一個嗯,卻是因為她發不出更多的聲音了,艾一戈已經低頭吻在了她的雙唇之上。趙心男只是稍稍的掙扎了一下,就順從的融化在艾一戈的懷抱之中。
丫愣了半晌,趙立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老艾啊,咱倆這瓶酒看來還得跟你這兒存著,今兒是喝不成咯!”
這話這會兒也就趙立興說合適。要是艾長虎說出來,那就有點兒好像艾長虎也不希望趙心男和艾一戈現在結婚的嫌疑了。
聽到趙立興自己這句頗有點兒解嘲的話語,艾長虎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點兒,大笑著說:“哈哈,不喝就不喝,反正這瓶酒遲早都是咱老哥倆的,放在這兒它也不能長腿跑了。”
陳鳳英和趙心男的母親也跟著打圓場,眾人雖然都有些遺憾,不過還算是接受了這個結果,只不過。趙立興夫婦倆這次到是白跑了一趟,興致沖沖的前來,就是想給二小完婚的。之前也曾想過鬧不好要有點x兒阻力,但是結果跟設想的完全背道而馳,被設想好的艾一戈卻是支援幾位長輩的意思的,反倒是原想絕不會出任何岔子的趙心男,反倒成為最堅定的反對力量,而且,是那麼的不容置疑。
牽著趙心男的小手,艾一戈找了個間隙開口說道:“其實這瓶酒今天未必就不能喝,反正我老爸幾年都沒下過廚房了,今兒興致所至燒了兩道菜,我看趙叔倒是不如跟我爸把這瓶酒喝掉算了。我和心男也就是遲早的事兒,這酒沒必要非得等到我跟心男結婚的那天再喝吧?”
趙立興聽到這話自然是滿意的不行,含笑看著艾仁戈,越看越覺的這個女婿懂事兒,比自己那女兒強多了,不免的還有點兒羨慕艾長虎。
艾長虎卻是哈哈大笑,也覺得自己兒子特別給自己露臉,衝著趙立興笑道:“那要不咱今兒就喝掉它?”帶著商量的口吻,但是任誰都聽的出來,艾長虎這是的確想把這瓶顯然有著非常大的象徵意義的酒給幹掉了。雖然沒有任何的訂婚儀式。但是對於二老而言,這瓶酒遠比訂婚甚至是結婚來的要更具備象徵意義一些,這是他們三十多年前的心願。如今終於算是達成了。他們自然也不會認為艾一戈和趙心男之間還能出現什麼麼蛾子,那麼這瓶酒的意義就更加有被放大之嫌。
似乎是猶豫了一下,趙立興還是一拍沙發的扶手:“好,那就今晚把這酒給喝掉!心男小戈,你倆今晚也陪著我們兩個老頭子喝點兒,這瓶酒,比你們的年紀可都大!”
艾一戈也笑著回答:“好啊;可不止是我和心男要喝,阿姨和我媽也得喝點兒。這瓶酒現在估計度數得翻番,您二老也只能淺嘗輒止,大夥兒一人一杯,這量網,網,好趙立興和艾長虎相顧而笑,相當有默契的異口同聲的說道:”現在是要變天咯小一輩兒的開始管著我們這些老東西了!“
說罷,兩人又是相視一笑。
陳鳳英和趙心男的母親此刻也突然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