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意相通一般,一齊開口說道:“就是要他們管管你們倆,否則”沒否則完,兩人也發現了不對勁,啥時候她們倆也有如此默契了?
就連趙立興和艾長虎也是錯愕不已。隨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趙立興搖著頭說道:“老艾,現在咱倆可算是被批鬥的物件了,我一恍惚,還以為自己回到了那段年月呢!”到底是什麼年月,大家自然都心知肚明,雖然這倆人都是根紅苗正的赤貧後代,否則也不可能在動亂的年代還能進得了部隊,那會兒從軍的資格稽核可是難辦的多。但是耳濡目染的,也看過聽過太多人被批鬥是什麼樣子,故此也有一說。
艾長虎哈哈大笑著,顯然今天雖然目的沒能達成,但是看到艾一戈似乎越來越得體懂事,他當然是開心不已。至於這二小婚事必須延後。既然不是艾一戈提出來的艾長虎自然心裡也不會有什麼想法。
眾人都開心的笑著,艾一戈卻沒什麼反應,只是繼續握住趙心男的小手,掉過臉來看著她。趙心男多少有些不適應艾一戈當著自己父母的面抓著自己的手,但是卻又不敢抽出來,只得任由艾一戈握著,臉蛋上卻是赧紅了一片。看的幾位長輩自然又是一陣心照不宣的開懷不已。
飯菜已得,時間也差不多了,眾人自然是說笑著去了飯廳,艾一戈主動的拿過了那瓶酒,捏碎了蠟封,開啟瓶蓋,一陣酒香撲鼻。
酒本身不算是什麼好酒,但是蠟封了三十年,加上那今年代的酒還都是純糧釀造,不像是現在幾乎全都是勾兌的酒,再不好的酒,也變得酒香濃厚了。
在撲鼻的酒香之中,艾一戈給每個人的面前都到上了大約一兩左右。酒瓶就空了,三十年下來,這酒也自然揮發了不少,只是那度數。卻是越發的高了起來。
晚飯之後,幾位長輩坐在客廳裡聊天,艾一戈則拉著趙心男的手,在幾位長輩的共同要求下,一起離開了家。長輩們異口同聲,態度顯而易見的一致,都是讓他們年輕人過年輕人的生活去,不要管他們幾斤小老頭老太太。
出了門之後,艾一戈笑著問趙心男:“咱倆去哪兒?”
趙心男這時候才覺得自然了點兒,在自己父母面前一直被艾一戈牽著手,她總是感覺相當的不自然。
“隨便走走吧,去中山門艾一戈點點頭,兩人便牽著手出了軍區大院的門,緩緩向著東邊的中山門走去。
倒是不遠,也就是公交車一站的距離,十分鐘也就走到了。兩人緩緩登上了城牆,看著今非昔比的南京城,以及中山門外牆根腳下的護城河。現在早就被封了兩端,並且改名月牙湖了。
“你網才為什麼要贊同他們結婚的話?”兩人並肩站在城牆上,看著腳下波光粼粼的月牙湖的時候。趙心男開口問到。
艾一戈扭臉一笑:“那你為什麼又要反對呢?”
“廢話,你那麼多女人,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反對?”說起這斤。
話題,趙心男多少還是有些醋味兒的;能夠放手讓艾一戈自己處理不假。但是若是她心裡沒有一點兒的嫉妒,那純粹是胡掰。
被趙心男這麼一句搶白,弄得艾一戈也有點兒訕訕的,似乎覺得自己問了一斤。
第三卷 世界大不同
第六十九章【哥兒仨一場戲】
“老艾,你老丈人和丈母孃齊齊殺到南京,不會是打算給你丫逼婚吧?”
電話裡,彭連卿幸災樂禍的取笑著艾一戈。他老爹畢竟是中組部部長。像是趙立興這種人到南京來了。他的訊息還是比較快的。只不過艾一戈沒想到快成這樣,當晚就知道了。
艾一戈倒是施施然笑了笑說:“你擔心你自己的那個小丫頭吧,我倒是覺得她逼婚的可能性比較大。”
“嘿嘿,你放心,我這人注意安全的很彭連卿連聲的乾笑,可是話音裡卻好似有點兒隱情,這麼幹燥的聲音,可是不像彭大少爺一貫的作風。
不過艾一戈也沒興趣拿這事兒跟他打屁,掉過頭問了一句:“你最近忙什麼呢?老劉那廝且逍遙著呢?”
“你還知道關心關心咱倆啊?還以為你丫把兄弟們都忘光了呢。我是挺好的,老劉那廝也沒死,最近好像辦了個大案子,挺揚了個名。
艾大少爺您今兒得閒不得閒?得閒的話,咱聚聚吧,挺久沒看見你了。“彭連卿依舊是那麼大大咧咧的。
艾一戈笑了:“好哇,你說時間的點,”
“媽的你丫是不是最近跟外叉那幫慫人應酬慣了?跟我也一股子老嘎嘣菜的腔調?還時間地點,咱哥兒幾個喝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