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怎麼聽都有點兒拉皮條的意思了。什麼叫你們倆要不要睡會兒?怎麼睡啊
“我不睡。也睡不著。”艾一戈裡摸出了一支口琴。在掌心裡摩著輕輕的擦拭。然後放在嘴角輕的試了一下高低音區。
“你要不要稍微睡會兒?我就坐在帳篷口。保證不進去。你可以鑽到睡袋裡小睡一會兒。”艾一戈扭臉可竹小聲的說道。而那邊那倆傢伙聽說艾一戈和可竹不睡。乾脆直接鑽進了帳篷。拉起了外頭的拉鍊。悉悉索索的。然是不至於幹那些荒唐事兒但是表面的慰籍肯定是少不了的。
可竹看了艾一戈一眼。搖搖頭說:“我也睡不著。這麼大的聲音。”不過想了想。還是覺自己別跟艾一戈一起坐帳篷口子上了。其實倆人坐在一起也挺擠慌的。於是又說:“到帳篷裡頭去了。你要是想睡了的話就把小范換過來吧。”說著。可竹鑽進了帳篷。猶豫了一下還是沒進睡袋而是把另一條毛巾被也抓在手裡。一起蓋在身上。
艾一戈笑了笑。也不去多說什麼。只是把口琴放進嘴裡。口琴發出很好聽的聲音。自成曲。可竹眨著大眼睛。看著艾一戈寬闊的後背。耳朵裡除了瀑布的水流聲。還有在空曠的山谷裡盤旋迴蕩的口琴聲。感覺到特別的愜意。
“艾少還會吹口琴呢?天吶。還真是多才多藝啊。我就說麼。你要是能有艾少一半。我真是能開心的要死掉了!”小范在帳篷裡聽到艾一戈吹口琴的聲音。不禁停下了跟李大嘴的慰籍。小聲的說道。
李大嘴翻了個白眼:“幹不跟艾少在一起。人家也的看的上你!”
“滾!別碰我!看厭!”
“可是我看著你不厭。嘻嘻……”李嘴又纏了上來。小范無奈的說了一句:“真是討厭……”然後。兩人繼續在艾一戈的口琴聲中悉悉索索。
“會吹《童年》麼'突然好想聽歌。”可見艾一戈吹完了一首曲突然問到。
艾一戈扭臉|了看滿臉期待的可竹。點點頭。什麼也沒說。直接吹起了羅大佑的那首《童年》。
悠揚的曲調響起來之後。可竹不禁開始跟著小聲的哼哼這首歌。由她這種相對比較嫩的嗓音唱來。在這種山谷之間。還真是別有一番韻味。特別是在布聲的應和之下。就連那邊一直悉悉索索的小范和李大嘴也不禁停下了他們的動作。認真的傾聽著艾一戈的口琴和可竹似有還無的歌聲。
“池塘邊的樹上。知了在聲聲的叫著夏天。操場邊的鞦韆上。只有蝴蝶還停在上邊……隔壁班的那個女孩怎麼還沒經過我的窗前。嘴裡的零食。手裡的漫畫。心底初戀的童年……一寸光陰一寸金。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光陰。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
整首歌唱完的時候。眾人的耳朵裡似乎除了揚的口琴聲和可竹淡雅的歌聲。那些山澗之中流水的聲音。瀑布的轟鳴聲。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鳥叫聲。都消失的不見了蹤影。地間就只有艾一戈和可竹的兩種聲音。不由讓聽的都痴
那邊的帳篷裡再也有了聲音。反倒是拉鍊被拉開。然後兩人把腦袋露了出來。相擁的著。小范把身子緊緊的靠在李大嘴的身上。原始的那種**被這素雅的口琴和歌聲驅散的無影無蹤。兩人盡皆沉思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總之不是在想著關於**的事情而是更貼近本心的一種回憶。或者是對以後生活的一種幻想。
可竹也慢慢的坐了起來。艾一戈卻渾然未覺想了想又吹響了口琴。這次傳出來的音樂他們聽了還是的很熟悉。也是屬於那個年代的臺灣民謠《三月裡的|雨》。
歌聲又響了起來。是這次是出自李大嘴的口。雖然歌聲同樣的不夠專業。雖然歌喉也略微的有些沙啞。但是在這種難的的夜裡。聽起來卻有一種極為不平常的東西。激盪在眾人的心間。彷彿可以讓他們忘掉以往的種種。只是無條件的接受眼前的一切。
“三月裡的小雨淅瀝瀝瀝瀝。瀝瀝瀝瀝下個不停。三月裡小溪。嘩啦啦啦啦。嘩啦啦啦啦流不停……”
不知道什麼時候。艾一戈覺的自己的肩膀一沉。可竹居然很主動的靠近了過來。把她的腦袋枕在艾一戈的肩膀上。或許。在某一些特定的時刻。在某種特別的氛圍的影響之下人類。特別是感性的人類。總是很容易被一些情緒所左右的吧?在今晚這種奇特的氛圍之下。雖然有些微微的涼意。但是可竹卻彷彿可以忘記跟艾一戈之間最初的不快。而想起的全都是他對自己的好。不由主的就產生了一親近的意思。帳篷的狹小也給兩人提供了絕佳的幫助。特別是可竹。讓她可以很自然的將自己的身體靠近艾一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