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兩個相互取暖的人一般。將腦袋靠在艾一戈的肩膀上。如果僅從這個場面來看兩人就彷彿一對經歷過種種磨難終於走到了一起的男女。此刻在充分的享受著這的來不易的安寧。往事種種都以扔到一邊不去理會。重要的只是現在這種恬靜的氛圍。
當艾一戈吹起了《橄欖樹》的曲調之後。再也沒有人開口應和了。而艾一戈的口琴聲也仿有了生命一般。聽在四人的耳朵裡。都彷彿渾然天成。似乎都能聽到齊豫那悠遠寧靜的聲音。在艾一戈的口琴聲間隙之中緩緩送來。
幾人都側耳傾聽。不知不覺的沉浸其間。或許是山間微涼的風吹過的緣故。可竹的身子微的有些顫抖。艾一戈很敏銳的覺察到了。忍不住就顯的非慣的一般。左手抓著口琴繼續吹響《橄欖樹》悠揚的曲調。右手卻自然而然的伸向了可竹。將她瘦弱的肩膀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可竹也彷彿渾然未覺。一點兒都沒有平日裡那種被冒犯的感覺。反倒是無比舒適的艾一戈的手掌放在自己肩頭的時候。身子又輕輕的向艾一戈靠攏了一些。至少在這樣的一個夜晚。樣的一個時刻。艾一戈有一種彷彿回到從前的感覺。身旁的可竹也再不是那個被自己“傷害”過的小丫頭。而是最初那個跟自己過著甜蜜的戀愛生活的她。
就這樣緊緊相偎。就這樣甜蜜幻想。在黃果樹瀑布
雷鳴一般的聲音之。可竹覺的腦子裡一片空靈。睏意席捲了整個腦海。慢慢的閉了眼睛。竟然就在艾一戈的懷裡甜甜的睡著了。小范和李大嘴那邊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兩人保持相同的姿勢。坐在帳篷裡靠近口子的地方。緊緊的相擁。眼睛裡是稍遠處那依舊宏偉的布。耳邊是艾一戈緩緩流淌的口琴聲。心裡什麼**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仿若兩座千年不變石雕……
看著自己懷裡安靜的睡去的可。艾一戈嘴角揚起了淺淺的微笑。在繼續吹奏著口琴的間隙。他幫可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毛巾被。蓋更嚴實一些。然後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位置。讓可竹可以用更舒服的方式躺在自己的懷裡。雙臂伸展。將可竹的更緊。
可竹輕巧的翻了身。小巧的嘴唇微微的撅起。勾勒出一道美妙的弧線。看的艾一戈都些沉醉了。可竹彷彿在尋|更舒適的姿勢。最終居然掉轉過頭。對著艾一戈的胸膛。雙臂很是自然的環繞了過去。將艾一戈厚實的身軀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艾一戈的右手滑落在可竹柔軟的腰肢之上。左手依舊擎著口琴。吹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調。這些小調有共同的特點。靜綿長讓人聽了的頭腦一片空明卻又安逸至極……
也不知到了什麼時候。,一戈終於也放下了手裡的口琴。看著在自己懷裡睡的無比安詳的可竹他心裡柔情萬種。臉上充滿了甜蜜的微笑。此刻在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慾念作怪只是覺這才是他跟可竹之間最為適合和貼切的相處方式。
原本。他們倆就如安靜和從容。簡單的擁抱就可以代替一切的問題。
可竹又在艾一戈的懷裡微的動動。將左手從他的背後抽了回來。四下尋找著。也不知道在摸索著什麼。艾一戈福至心靈的伸出手去。輕輕的捉住了可竹那隻小巧的掌。可竹嘴裡發出一聲滿意的輕哼。將艾一戈的手掌捉的緊緊的彷彿生怕他跑開一般。兩隻手自然在可竹微微蜷起而又裸露在外腳踝之上。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到了天亮。一來是入夏的緣故。二來中的天似乎就是亮的比平原上要早一些。也就是五點不到的樣子。天色就已經有些微亮了。
小范和李大在竊竊私語。說的都是情人之間體的話兒。兩人在這樣的夜晚似乎再沒有了拌嘴的興趣。而是相互傾訴著衷腸。這二人不管平日裡怎麼鬧騰。實際上早就是一對打也打不散的愛侶了|的時候。總是會讓人徒生許多的羨慕。
艾一戈還是保持著那樣姿勢。懷抱著可竹。可竹自從伸出手緊緊的抓住艾一戈的手掌之後。就再也沒有換過姿勢。一直保持著右手緊緊摟住艾一戈的腰。而左手死死的抓著艾一戈的手的姿勢就一覺睡到了現在。雖然也只有短短的兩個多小時。但是對於在這樣山中的艾一戈而言。早就已經足夠讓他通體發麻。幾乎連保持這樣的姿勢都很困難的地步了。
也不知道是天亮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可竹迷迷糊糊之間似乎醒轉了過來。
睜開依舊睏乏不堪眼睛。可竹還很是自然的雙手都緊了緊。原本假閉著眼睛稍稍休息卻並沒有睡熟的艾一戈。陡然驚醒。看著懷裡的可竹。就彷彿一隻乖巧的小貓一般從熟睡中清醒了過來。
可竹還沒有完全發現自己的狀態。還在迷迷糊糊的扭動著身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