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可竹似乎越來越入戲了,掙扎越發的有力,後勁很足的樣子,平日裡看起來遭到暴力估計也只有束手待命的份兒,這會兒倒是像極了新中國的婦女,展開轟轟烈烈的反男權的運動。
對此艾一戈也只能搖頭苦笑,看起來這“強|奸”也還真是個體力活兒,難怪有磚家說過被強|奸的婦女同胞多半是自己最終產生了妥協的心理,否則除非動用繩索之類的輔助手段,根本無法達成最終的目的。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只要該名女子不屈不撓保持臀部的扭動,估計掙扎個兩三個小時都沒什麼問題,縱使如此這般會給強|奸犯帶來些微的快感,但是想要成事兒,基本上也是隻能望洋興嘆仿若治水的大禹那般,三過家門而不入。
眼角突然瞟到了剛才被自己咬斷的睡裙肩帶,艾一戈的腦中靈光一現,並且想起網路上流傳甚廣的諸多照片,那些跟所謂繩藝和捆綁有關的“藝術”,雖然艾一戈並不覺得把一個活人五花大綁有什麼美感可言,但是作為某些事情的前奏和過門,還真是一副看了就讓人鼻血橫流的場面啊。
反正肩帶已經被扯斷了,雖然當初也花費了三四千大洋買下這條Burberry的睡裙,不過到了這種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啦一聲,緊接著是一聲短促急切的尖叫,靳可竹絕望的發現,自己身上那條昂貴的睡裙居然被眼前這個變態色魔給生生撕成了兩半。對於這條自己母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