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還是有共同之處的。”
餘勝春又在搖頭,“共同之處?我沒看出來,你我還有什麼共同之處。”
“同病相憐。”
餘勝春瞥了許西平一眼,“這話怎麼講?”
“張小雅是你的前妻,陳美蘭是我的前妻,現在這兩個女人都投靠了向天亮,都為向天亮鞍前馬後的驅使,難道這不是咱們的共同之處嗎?”
餘勝春心裡罵道,你姓許的算什麼東西,也敢與我相提並論。
“哈哈……老許啊,對你的同病相憐的言論,我實在是不敢苛同。”
“願聽高見,願聽高見。”許西平心裡發笑,你我二人的前妻都是向天亮的女人,我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如果硬要摳什麼不同,無非就是一百步與五十步之差。
可是,餘勝春卻說得特別的一本正經,“老許啊,你說你我同病相憐,我有一部分是同意的,這也就是說,大部分不同意,因為一方面,我與張小雅現在還保持著不錯的關係,我們還能說上幾句話,而你和陳美蘭,我敢斷定,除了工作,她絕對不會和你說一句工作之外的話,這算是一個不同吧,還有一方面,張小雅不在我面前經常出現,可謂是眼不見為淨,而你呢,現在是陳美蘭的下級,她是你的上司,她壓著你,而且還能天天讓你看到,以你的性格,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堵得慌,哈哈……綜上所述,我認為我和你不是同病相憐。”
“老餘,你這不是一百步笑五十步,你這不是強詞奪理嗎?”
餘勝春大笑不已,“哈哈……老許啊,我提醒你一下,你還是去關心關心張行吧,他心裡還裝著一件危險的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