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3 / 4)

小說:隨風飄逝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沒有女人,和趙科長在一塊,他無所顧忌盡極滿足生理上的慾望和拼命發洩精神上的壓抑,甚至可以肆虐她,而她總是亢奮地狂呼亂叫,又抓又掐,似乎永不滿足,他已精疲力竭而她仍然鬥志昂揚。他只好力不從心地敗下陣來,氣喘吁吁地說:“你的性慾真大!”她一揚頭驕傲地說:“我會享受!再來,再來。”他虛脫般地閉上眼睛躺在那兒任她撫摸,任她“吹簫”、任她“倒掛金鐘”,只顧自己睡去。他經常意識到自己處於一種被動的從屬地位,幾乎成了她的工具和麵首。他在劉的女人身上得到了什麼是溫柔,什麼是可意,什麼是淙淙溪水,什麼是憐香惜玉;而在她(趙科長)身上體會到了何謂野性,何謂放縱,何謂狂風暴雨,何謂洪流不羈,何謂秀色可餐;而和其他女人的一夜風流則完全是玩樂而已。賈送歡時常在心裡滿意地想:“這輩子總算沒有白活,別的不說,最起碼玩夠了女人。”同時,他又不自覺地想起前多年的可憐相,由於不情願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又無權無勢,社會上又沒有“三陪”小姐,他經常憋得往褲襠內遺精或自蔚,禁不住唏噓感嘆:“人啊,活在這個世上實在沒有樣子。”

上篇(九)

“喲——,可不說宏楠總騎著摩托車回家,好長時間沒見門口停小車了。我還以為你離不開娟,原來是你不當科長了。要不是你德宏叔說你現在在單位舒服的太,啥也不幹,我和你民勝叔還不知道哩!”馬宏楠剛把摩托車停放在家門口,坐在上馬石上的郭芬花就扯著嗓子說。旁邊坐著她的丈夫姚民勝和王德宏。他們三人大冬天的坐在門外曬太陽,一齊笑嘻嘻地看著馬宏楠。郭芬花話音剛落,王德宏就站起來拍了拍屁股袖起雙手朝馬宏楠走來,邊走邊說:“今天的太陽真暖和,不過,坐在外面還是有點冷,叔和你回你的屋裡烤火去。”

馬宏楠理沒有理會王德宏,徑直推著摩托車進了院門。王德宏跟在後面一直到了屋裡,一屁股坐在火爐前,咳嗽了兩聲就地吐了口痰,順便用腳蹭了蹭問馬宏楠:“下班啦?”

馬宏楠點了點頭說:“你有啥事?”

“沒有什麼事,來和你諞諞,剛到門口就碰上了民勝兩口子,他們喊我過去坐坐,只在門口閒話了幾句,還沒來得及進屋你就回來了。哎呀!芬花的嘴巴真是能說,說起什麼來都笑得人肚子疼。”王德宏沒有覺察到馬宏楠的鄙夷和不快,滿臉是笑地喋喋不休:“哎呀!叔好長時間沒到你家來了,前幾天我給賈廠長送了幾袋蘋果,人家現在當頭了,見了我挺熱情蠻和氣的,一點架子也沒有。原來他剛工作時在車間當技術員,時常和叔在一起。幹得好!幹得好!在咱那麼大的單位當廠長可不容易啊!”王德宏叔長叔短地在馬宏楠面前擺譜兒,楊鳳娟忙著給他取煙沏茶。

“王師,我早已不當科長了,你來我家還有什麼用?我現在老大不小的,知道自己吃幾兩飯,在單位乾的好壞用不著你操心,更不需要你在村裡給我充當義務宣傳員。再說,我從小就記得你這個當工人的從不和我父親來往,他現在年歲大了,我想讓他過幾天安靜日子,以後你少打攪他為好,拜託了!”

聽了馬宏楠的話,王德宏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坐不是個坐法,走不是個走法,半張著嘴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如鏡頭裡的定格一般尷尬異常。

楊鳳娟也睜著吃驚的眼睛看著馬宏楠,手端著欲遞給王德宏的茶杯愣在那兒。

“我不在家吃飯了,和立業一塊進城有事,晚上再回來。”馬宏楠說完就朝外走去。王德宏急忙起身邊走邊說:“你有事忙著,我就不打攪了。”跟著馬宏楠出門後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坐在程立業豪華舒服的小轎車內,馬宏楠笑著把王德宏和姚民勝兩口子在他不當科長後的言語神態告訴了程立業,當個笑話說說而已。程立業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沉默了會,說:“人就是這樣,對和自己不相干的人既不妒忌也不幸災樂禍,充分體現出崇高的人性品格來,即祝願和同情。可是,對自己身邊相關的人卻恰恰相反,你幹出成績,他妒忌你,你跌了跤,他幸災樂禍,朋友和兄弟妯娌間也常常如此,整天在一塊攪稀稠的就更不用說了。要不,我為何要極力勸你開煤礦?人啊!手裡沒錢就完了。”

“我發現你成|人精了。要是你入了公家的門,肯定要比我乾的好,現在沒準是個局長或廠長了。我怎麼總是提不高呢?”馬宏楠揪著自己的頭髮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難說!現在政策很好,要是在農業社的話,別說現在開小車了,想進城還要給生產隊長請假哩!你說是不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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