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啊。”單羽說。
陳澗吃掉了雞翅,拿起一瓶可樂喝了一口。
單羽看了他一眼:“骨頭呢?
“都嚼碎了,陳澗說,“然後嚥了。
“挺厲害。單羽說。
“我很多時候都會一塊兒嚼了,小時候饞,老覺得能咬得動的骨頭吐了可惜了,陳澗說,“就都嚼了。
“吃不飽嗎?單羽問得這單刀直入的。
“吃得飽,就是可能肉沒那麼多,就是饞肉。陳澗笑笑。
“你考科二的時候一塊兒去市裡吃個烤肉吧,單羽說,“我好久……
“哪天考?三餅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算團建嗎?
陳澗嚇了一跳,還好嘴裡的骨頭都已經嚥了,要不沒準真能被他這一聲嚇得卡嗓子眼兒裡。
“你不是負責點菸花的嗎?單羽回過頭問了一句。
“點完了啊,三餅拿著一盤燒烤,往他們桌子旁邊一坐,“要保密嗎?
“什麼?陳澗問。
“吃烤肉啊,三餅說,“是給大家的驚喜嗎?
還以為是保密摸老闆臉呢。
“這保什麼密,單羽說,“年底了,總得有點兒活動。
“老闆大氣。三餅喜笑顏開地端著燒烤又跑了。
“我以為那盤給我們呢?單羽看著他的背影。
“想吃我給你拿,陳澗說,“咱們店裡的人老呂請客。
“一會兒的,單羽嘆了口氣,“吃個烤肉這麼開心嗎,笑成那樣。
“也不是光為吃的,陳澗說,“平時大家最多也就到鎮上,市裡去得少,上學那會兒還行,現在去一趟都得換新衣服。
“行吧,那咱倆約會就改別的,先帶他們吃烤肉吧,單羽說,“吃完了再去唱個歌。
陳澗想起了那句“一首歌的八種唱法,沒忍住笑了笑。
篝火節第一天很順利,活動十點正式結束的,但燒烤場上的遊客一直到十二點都還沒完全散去,不少都轉戰燒烤店繼續宵夜。
包括嶽朗兩口子,姚熠也不十六加八了,單羽和陳澗走的時候,他倆面前的盤子都一摞了。
大隱的員工們雖然還要盯著現場以防出現意外,但也都挺盡興。
胡畔挽著孫娜娜走在最前面,孫娜娜一路都在唱歌,唱得還挺好
,胡畔跟著她胡亂地哼著。
陳二虎幾個都喝了點兒酒,這會兒談興大發,各說各的,都很激昂。
陳澗回過頭看了看身後,沒有人了。
正想伸手握一握單羽手的時候,單羽突然一抬胳膊伸了個懶腰,接著胳膊就搭到了他肩上。
沒等陳澗反應過來,他胳膊一收,轉頭在陳澗唇上很用力地親了一口。
陳澗頓了頓,腳下都踉蹌了兩步。
單羽鬆開他之後,他又往前走了好幾步才壓著聲音罵了一句:“瘋了你。
單羽笑著沒說話。
前面的人都轉進了院子裡,陳澗飛快地湊近單羽,時間緊迫,也來不及找他嘴在哪兒,就往他臉上撞過去親了一口。
親在了下巴上。
“啊!孫娜娜突然喊了一聲,“誰啊!
“怎麼了?陳二虎馬上也喊了一聲。
“我,
“什麼?陳澗愣了愣,走進了院子裡。
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姐拿著掃帚,正在停車位那邊站著,面前是一堆剛掃好的落葉。
“小趙說這裡招人是不是啊?大姐問。
“是,陳澗應了一聲,走了過去,看著大姐,“你是她介紹來的嗎?怎麼現在過來?
“她也是下午回鎮上才告訴我的。大姐說。
晚上有活動不用做飯,所以趙芳芳下午就回家陪女兒了,估計就那會兒說的,但大姐這連夜就跑過來了還是讓陳澗有些意外。
“你們這裡有地方住的吧?大姐問。
“有宿舍。陳澗回頭想看看單羽,但沒看到單羽。
就多餘看!
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老闆見事兒就跑麼!
這個大姐看著挺正常的,肯定不是逃犯,不需要老闆來定奪。
保潔阿姨的要求倒也不多,幹活利索,能按照流程做就行。
陳澗跟這個大姐聊了聊,姓黃,是趙芳芳的鄰居,兒女都不在身邊,之前給人做保姆照顧老人,老人去世之後她就一直在批發市場拉菜。
陳澗把保潔的工作跟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