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
他走到院子裡,打算拍幾張照片,估計一下需要補充多少花木。
陳二虎看到他出來,立馬衝他一偏頭:“陳澗,過來。”
陳澗走了過去。
陳二虎一臉凝重地低聲說:“剛裡頭的老闆來了一趟,打聽開業什麼的情況。”
“打聽也正常吧?”陳澗說。
“不正常,”陳二虎嘖嘖嘖幾聲,“主要是他那個態度,還問老闆在不在,我說老闆跟人談業務去了沒在。”
“……嗯。”陳澗點點頭,“還是陳老闆反應快。”
“小心點兒總沒錯,”陳二虎說,“這幾個民宿當初還幹過仗的你沒忘吧?”
那是兩年前了,幾個民宿為了爭論小路交叉位置那塊地方歸誰打了一架,最後是小鎮管理委員會在那兒蓋了個涼亭。
“都他媽是小心眼兒。”三餅說。
“這兩天就辛苦你們盯緊點兒了。”陳澗說實話並沒太覺得會有什麼大不了的,以混混思維去考慮一個老闆……但還是順著他倆的話說了一句。
但第二天他就知道了,混混的敏感度有時候是可靠的。
能當老闆的人也未必有多麼高階,畢竟枕溪的老闆錢宇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單羽在外人看來,也非善類。
一早陳澗在單羽屋裡給他的腿消毒,這人昨天在辦公室一直睡到半夜,看上去挺難受,陳澗也沒敢叫醒他,沒想到今天頭還是痛著的。
“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別是什麼……”陳澗沒說完。
“對,絕症,”單羽說,“我還有倆月能活,來這兒發揮最後的餘熱,散盡我最後一點兒錢,拯救小鎮不良民眾。”
陳澗嘆了口氣。
“單老闆!”走廊裡突然傳來了趙芳芳的喊聲和有些混亂的腳步聲。
接著趙芳芳門都沒敲就一巴掌扇開了單羽房間的門,陳澗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護了一下單羽的左腿,生怕她一個剎不住撲善人老闆支架上。
“外面!外面出事了!外面!門!門!”趙芳芳看來是嚇得不驚,話都說不利索。
“院子門和牆上被人潑了血,”胡畔跟在她身後,站在門外,“一整條都是,陳二虎和三餅在外面守著了,有看熱鬧的想過來拍照。”
“對!”趙芳芳說,“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