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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手裡的白子,又讓楊嬋拿手裡的黑子,說:“不喜歡的話,我們就先隨便擺個棋局試試。”
說著說著,她推翻了下了大半天的棋局,自己跟自己下起來了,她自己下的時候手速飛快,只聽得棋盤上“啪啪啪”的響聲,楊嬋抻著頭去看,卻發現棋盤上的棋譜似乎篇篇都與玄女的相同,又篇篇與她的不同。
玄女最終擺出一個殘局,擺出來她自己倒愣住了。
這局棋正是她兩千年前,下了許久都破解不了的棋局。
她熟悉蚩尤的性格,每一次對局,黑子都是按照他的風格下的,但是她下了千百局,每次都走到這個相似的死局裡。
她抬起頭,第一次問旁觀者:“你覺得這棋,何解?”
楊嬋皺著眉,歪著頭,撓了撓小腦袋,把棋譜翻了一頁又一頁,拿著黑子試了又試,最終小心翼翼地下在了某個角落上。
這手棋下的和緩,仔細一看,竟在竭力為黑白兩子尋找共同的生機。
玄女捏著白棋,問:“你為何這麼下?”
楊嬋回:“感覺這樣下才能下的下去。”
“可是你這樣下不過是延長時間罷了,黑白兩棋相對而立,必有輸贏,你多下一手、兩手,數手,最終,還是有結局,沒有任何意義。”
楊嬋硬著頭皮說:“總要試一試。”
玄女聽罷,拋下了玄女和蚩尤的下法,按照楊嬋的說法,落白子。
祖孫倆下的很慢,等到外頭夕陽西沉,紅光漫天時才停手。
玄女看著棋盤上慢慢的棋子,說:“已經下無可下了。”
楊嬋點了點頭。
玄女嘆了口氣,失望地閉上了眼。
楊嬋卻開始數起棋盤上的黑白兩棋,最終激動地說:“我竟然沒輸!”
她可是跟無所不能的祖母下棋欸,她該不會,是個天才吧?
玄女聞言猛地睜開眼,低頭重新看向棋局,一目一目認認真真地數,數到後來,手指顫抖,她喃喃自語:“竟然是和局。”
楊嬋得到玄女的肯定,已經開心地沒邊了,她立即從床上跳下來,蹦來蹦去,笑容燦爛,一天的勞累全忘到後面了。
玄女看著她,輕聲問:“嬋兒,你的道為何?”
楊嬋還不懂什麼是道。
玄女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