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泉州到廈門一帶有500多人被抓捕,抄沒家產120萬兩。
“田指揮使,那些荷蘭人怎麼處理?”
鄭芝龍在田爾耕面前就跟孫子一樣,錦衣衛都是狠人,上來三族內的人全部抓捕,整個泉州到廈門一帶百姓哀聲怨道。
“你們不是俘獲了兩艘西洋人的戰船嗎?將那些俘虜押上船,送回京城。
相信陛下會對這些西洋人感興趣的。”
“一切都聽指揮使的吩咐!”
“嗯,正好東路巡撫李邦華最近來到了廈門,這些走私商賈就交給他審判。
這些商賈勾結西洋人讓我們大明水軍損失戰船16艘,傷亡200多人,失蹤100多人。
單獨這一條就夠這些商賈夷三族了。
到時候將這些商賈遊街三日,斬首示眾。
讓你的人放出訊息,所有福建商賈以前走私的,繳納一筆罰金,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了。
如果有不聽話的錦衣衛會親自讓門討個說法。”
“屬下這就差人放出訊息!”
“這段時間就好好操練你的水軍,準備圍剿福建到廣東沿海的海寇。
錦衣衛會配合你們水軍抓捕海寇在陸地上的窩點。”
“屬下遵命!”
……
又過了一天荷蘭總督普特曼斯派來使者請求和鄭芝龍談判,讓其放了俘虜和他們的戰艦。
鄭芝龍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訴了田爾耕。
“怎麼打不過就想和談?讓他們管事的親自來泉州和本指揮使談。”
“屬下這就去告訴荷蘭人使者!”
荷蘭人使者得知鄭芝龍不能做主,連忙離開返回臺灣告知普特曼斯。
“大明的錦衣衛到底是什麼人?以前聽說過,但是從來沒見錦衣衛和我們這些商人交集過。”
“總督大人,錦衣衛是大明皇帝的宮廷侍衛,專門負責監察百官。
去年大明皇帝不是砍了一萬多貪官嗎?
那些貪官都是錦衣衛抓捕的。”
“大明皇帝瘋了嗎?怎麼敢一下子殺一萬多官員?他就不怕百姓造反嗎?”
普特曼斯一驚,第一次聽說一個皇帝敢一次殺一萬多官員。
“總督大人,大明皇帝殺了一萬多官員這事還沒完。
他又派了三路巡撫南下,如今大明巡撫李邦華就在廈門,聽說那些抓捕的商人最近就讓李邦華審訊。
審訊完成後所有的人都要遊街示眾,最後砍頭。
我們交給大明商人的兩萬定金怕是要打水漂了。”
“大明皇帝是瘋了嗎?如此對待商人,就不怕商人都背叛大明逃到別的地方發展嗎?”
“總督大人,這些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問題,鄭芝龍已經放出話,想要談判得總督大人親自去泉州和錦衣衛的指揮使談判。
屬下聽聞,錦衣衛已經下令將我們的戰艦和俘虜要送回大明京城獻給他們的皇帝陛下。”
“明日本總督就親自去泉州談判,他們要是不釋放我們的戰艦和俘虜,就意味著他們和我們荷蘭帝國開戰。”
普特曼斯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相信大明一定不願意和他們荷蘭全面開戰,他們東印度公司控制著全球大半的航線。
手底下擁有近5000艘船隻,一旦開戰可不會如同這次一樣小打小鬧了。
3月14日普特曼斯的船抵達泉州港。
普特曼斯到達泉州後稍作休息帶著精美的歐洲禮物和田爾耕談判。
“尊敬的田指揮使,我是荷蘭東印度公司總督普特曼斯公爵,前來談判關於幾日前海戰被貴方俘獲的兩艘戰艦和海上經貿事宜。”
普特曼斯見到田爾耕還是比較客氣,由他口述旁邊專人翻譯。
“公爵?你莫非是荷蘭的國公爺?”
田爾耕打量著比自己高一截的大鬍子西洋人語氣裡充滿了輕蔑。
鄭芝龍作為翻譯將田爾耕的話翻譯給普特曼斯。
“指揮使大人,你可以這麼理解,我普特曼斯乃是荷蘭的貴族。”
普特曼斯微微點頭說道。
翻譯官將普特曼斯的話原封不動的翻譯給田爾耕。
“是貴族就好說了,鄭芝龍你告訴這白皮鬼,荷蘭公爵在我大明海域開戰,是想引發兩國戰爭嗎?”
這次沒等對面的翻譯官開口鄭芝龍充當了翻譯角色。
“指揮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