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國公府一處密室。
以朱純臣、魏國公徐宏基,定國公徐允禎為首的三國公糾集了七八個侯爵十多個伯爵在此秘密議事。
“諸位,計劃有變,發動政變成事的機會太渺茫,要是那位暴斃在回京的路上。
新人可以順理成章的代替舊人!”
朱純臣從韓爌那邊回來第二天就召集了準備一起幹大事的十幾個勳貴。
“這……成國公你這是讓我們行刺陛下?”
永康侯徐錫登驚叫到,其餘人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徐錫登你想死?在這裡不能提那個人稱呼。”
朱純臣眉頭一皺一臉陰蟄的看向徐錫登。
“成國公勿怒,剛才我激動了!我們可是與國同休的勳貴,若是做出此事一旦失敗了,九族都要被牽連。”
徐錫登一臉歉意的說道。
“我們等那位回到京城發動政變,比直接讓他暴斃在回京路上成功機率更大。
他現在眼裡已經容不下我等,收繳我等大量金銀就放在京營羞辱我等。
收回京營裡給我等種地的丘八,就連俸祿都減半了。
那位多活一天我等就要多吃一天的苦!
只有新人換舊人堆放在京營裡那幾百萬金銀才會重新回到我等手裡。
而且一旦成功我等也算是有著從龍之功。
俸祿比以前更勝一層樓都有可能。”
“朱純臣,這是誰提的餿主意?內閣那幾個老東西?”
定國公徐允禎開口問道。
“非也,諸位可記得去年11月那位遭遇刺殺的事情?”
“如此大事怎麼可能忘記,莫非……”
徐允禎突然眼前一亮。
“沒錯,有神秘人昨夜聯絡了我們,他們一直都想那位死,現在北直隸戒嚴,他們的人馬沒有路引去不了山西。
我們要是能暗中幫助,並派一些死士協助他們,必定讓那位插翅難逃,暴斃山西。”
朱純臣不知道昨天的神秘人從頭到尾沒肯定也沒否定那場行刺。
“這……”
所有人陷入了沉默,勳貴行刺陛下,這要是沒成功,全家都得陪葬。
如果發動政變,到時候他們這些勳貴最多被貶為庶人。
“再透露一個訊息,那神秘人可能背後是慧王或者桂王中的一位,當然也有可能是瑞王。
那位暴斃信王繼位,不聽話隨時可能被三個叔叔搞下來。
總而言之挑選繼承人一定是我們滿意的才行。”
朱純臣的話說完眾人又是一驚,沒想到瑞王、慧王、桂王都牽扯進來了。
“這皇家的事情太複雜了,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插手此事,僅僅是政變,打倒昏君扶持明君,我等身為勳貴義不容辭。
要是行刺,這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一直沒開口到魏國公徐宏基慢慢開口。
“魏國公你糊塗啊,那位可是個狠人,在洛陽分明可以救福王一家,為了一己私慾擒拿皇太極他可以搭上福王一族的性命。
他對宗親尚且如此心狠手辣,更何況我等這些外族勳貴?
我聽周延儒說了,福王的田產全部收回,家產直接留給信王。
我懷疑他一開始就沒想過救福王一家,就是奔著福王數十萬頃的田產去的,看看去年他從那些朝臣手裡扣出來多少田產?
要知道去年他只是收繳了我等一部分金銀,現在我等手裡都握著大量的良田,我等不先下手,到時候只能被動挨打了。”
朱純臣的話一下子戳到眾人的肺管子上,所有人呼吸都變得緊湊起來。
“你說的那神秘人可靠嗎?”
徐允禎一想到手裡的大把良田要被收回去,死了心都有,現在只想弄死那位。
“還不清楚,後天內閣那邊同意了,會給神秘人訊號,只要能將那位暴斃,付出多大代價都值得。”
“內閣那些老東西同意了,我們就順勢而為!”
徐允禎直接咬著牙說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
在山西動手也不錯,那邊晉商可以給我們提供很多有價值的情報。
要知道錦衣衛去年在張家口扣押了晉商一批物資,上晉商差點虧的血本無歸。
晉商以後想要出關做生意就得配合我等。”
“我們要走一步看三步,今日就先派一部分死士前往山西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