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有十幾家小晉商昨夜已經束手就擒,就剩下范家、王家、田家還在負隅頑抗。”
朱由校進城後只休息了一個多時辰的許顯純上前彙報。
“走,帶朕去范家的府邸看看!”
“遵旨!”
朱由校在許顯純的帶領下緩緩前往范家,一路百姓頭低頭跪在街道兩側。
這些百姓一輩子生活在大同,皇帝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很遙遠的存在,跪拜是他們最虔誠的禮儀。
戰馬走了不到一刻鐘一處佔地10餘畝的堡壘出現在眼前。
“一個小小的晉商,圍牆竟然高兩丈,還真是讓朕刮目!
這堡子規模快趕上朕的藩王了。”
朱由校過來後所有的邊軍單膝跪地行禮,他們昨夜輪流守在這宅在外面。
“許顯純讓人喊話,朕只抓範永鬥和其族人,其餘無關人等可免一死。
朕只給他們半炷香的時間,時間一到還不投降,今日堡子裡雞犬不留。”
“臣遵旨!”
許顯純得令後開始讓人喊話。
範永鬥站在堡子裡一處瞭望樓看到外面穿龍袍的朱由校,連忙爬下來快速朝著大門方向跑去。
“皇帝陛下,草民知道了錯了,草民願意捐獻全部家產,只求皇帝陛下饒草民一命。
草民在草原行商多年,熟知遼東建奴和蒙古人很多情報。
陛下饒了草民,草民願意將所有的情報雙手奉上。”
範永鬥在堡子裡爬上圍牆露出一個腦袋開始求饒。
“你就是範永鬥?你也配和朕討價還價?你若主動開啟大門。
朕考慮留你只夷你三族,如果你不打算開門。
堡子被攻破,雞犬不留。
你九族的性命也會為你陪葬!”
朱由校的聲音帶著無上的威嚴,聽的範永鬥內心直突突。
“皇帝陛下何必做的如此絕?草民只是一個行腳商,懇請皇帝陛下放草民一條生路。”
範永鬥依舊不甘心表情都快哭出來了。
“許顯純!”
“臣在!”
“開始計時,時間一到大軍進攻,大門被攻破,雞犬不留!”
“遵旨!”
朱由校都懶得看範永鬥,直接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陛下,草民投降這就開啟大門,陛下給草民留一條血脈啊……”
範永鬥慌了,三族和九族之間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骨頭!”
朱由校騎著戰馬靜靜等待,不到一會堡子大門開啟。
“許顯純,帶著範永鬥去其餘幾家勸降,不開門直接給朕強攻!
朕在府衙等你!”
“臣遵旨!”
“皇帝陛下,饒草民一命吧!草民知道錯了!”
範永鬥看著朱由校戰馬離開在後面拼命的哀嚎,可惜錦衣衛直接將他架著離開。
錦衣衛和邊軍衝入堡子將近千人全部羈押。
一個多時辰後,其餘兩家也全部投降。
朱由校在府衙裡品著茶,70多的代王光著背揹著幾根荊條來到門外求見。
“罪臣朱鼎渭特意向陛下負荊請罪!”
大街上上的百姓看著代王一大把年紀了跪在府衙外面也是感到新奇。
朱由校得到了訊息並未理會。
“方伴伴,一炷香後請代王進來。”
“老奴遵旨!”
朱由校說完靠在椅子上小恬了一會,直到方正化將代王帶進來。
“罪臣參見陛下!”
年邁的朱鼎渭光著膀子,凍的全身微微顫抖。
“代王叔是要一個人扛下所有罪責嗎?”
“回陛下,所有的錯臣一力承擔,懇請陛下饒恕臣的後輩。”
“方伴伴,將代王叔背後的荊條取了,給代王穿上衣服,送代王回府。
今日起代王全系族人禁足,沒有朕的命令,代王一系如有一人私自外出殺無赦!”
“老奴遵旨!”
“罪臣謝陛下不殺之恩!”
代王知道命保住了,連忙跪謝。
下午時候朱由校出現在軍營校場,見了一下大同所有的 邊軍。
賞罰分明,當場給馮得剛連升三級,升為大同副將,暫領大同邊軍,等待後續朝廷派新的總兵前來上任。